我知道,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比何孟言的口袋更好取钱的地方了。蹲下水道前,拿着手机的胳膊搁在额头上,我一闭眼,满脑子就都是何孟言从后面冲进我身体地疼痛和耻辱。
算了,他反正不拿我当个人看,我又何必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稍一迟疑,我半是聊骚半是试探地打过去。
“何总。”我装出永远的轻佻语气,“上次我在您家服务得您还满意么?”
那头愣了很久,一个女声才传过来:“他在洗澡,你有事么?”
我也愣了一下,说了句“没事”把挂了。
哈哈哈,他今晚原来招过生意了啊。我觉得真有意思,继续蹲在尊煌门口,抱着膝盖狂笑不止。又晕又冷,自己真是惨爆了啊。我想站起来自己回家,但几乎直不起身子,仿佛一挺起腰就会栽倒在地。
不知道蹲了多久,正当我准备拦辆车回去的时候,何孟言电话打回来了:“找我有事?”
我这把风骚不起来了,哭着鼻子就说:“何孟言,我好冷啊。”
良久,他叹了口气:“你在哪?”
何孟言裹着件西服把我抱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吐得黄疸都要出来了。就这样,我还对着马路旁的下水道盖干呕不止,胃疼头疼浑身疼,我感觉要不是何孟言搀着我,阴曹地府的小鬼肯定得把我逮了去。
“你怎么喝这么多?”看着躺在副驾驶上半死不活的我,他皱着眉头问。
我没应,把手探进衣服里,从内衣中摸出一把钱递过去:“帮我数数,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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