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让我双腿再也跑不动,曲起膝盖蹲在地上,更是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你怎么了?”何孟言快跑了两步,来到我身边,一手探上我的脸。见我脸颊滚烫,他又摸了摸我的颈脖和后背。
顿了三秒钟,何孟言作出结论:“你被人下药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再见竟然会这么尴尬。
我喘息着:“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你以为会来这种地方的能有几个好人?”
我看向他,眼神迷离起来:“那……怎么办?”
“还好碰到了我,不然你早被人生吞活剥了!”说着何孟言从地上抱起我,就近冲出安全通道,拉住一个侍应生,给他展示完证件道,“我要走贵宾通道。”
我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我逐渐知道了何孟言说的药是什么药。我口中的喘息不断升腾起一股情欲的味道,身体更是空虚到想死。
何孟言抱着我坐到他车上时,我再也忍受不住,挂上何孟言的脖子,脸色绯红地道:“我……好难受。”
“咱们马上就回家。”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哀求着他:“孟言,我好想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何孟言为难地看着我,我能察觉到,他的不忍,他的纠结,他满腹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话。
但他最终没有给我,也不能给我我想要的。
何孟言从驾驶座后摸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股脑全泼在我脸上。
我以前知道的,何孟言很爱惜他这车,他这一套高端的真皮坐垫。可如今,看着矿泉水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上面,他还一瓶接着一瓶地泼着。
“好点了么?”他问我。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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