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从浴缸里捞我,手触到我肌肤的那一刻,我再也受不了了,八爪鱼一样攀附到他身上。何孟言看着我凑近的脸,热情地回应了我一个吻。
我们一直从浴室吻到卧室,再吻到床上,吻的激烈而狂放,吻得难解难分。
我湿漉漉的衣服被他剥开,温热的两团被他收入掌心。
“为什么?”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托住我的头问道,“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在玩我么,还是在折磨我?”
我仰着头回答道:“对,我在折磨你。那又怎么样呢,你就不是在折磨我么?”
他停了下来,四目相视之间,他轻轻剥开我额前的刘海,带着明灭的笑意吻了下去。他顺着我脸颊一路吻下来,在我颈脖间呵气如兰,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地细细品味。
我不自觉地出了声,身体也向他的方向送去。
他的手摩挲着我滚烫的身体,带动着我一阵阵律动。
“想我么?”他问。
也许是被药夺去了理性,也许是我早就为何孟言失去了所有理性,我嘴巴和身体一样诚实起来,脱口而出:“想。”
他声音温存:“那别走了。”
我用仅有的清醒思考着,为什么何孟言如此执着于让我留下来。究竟是为了缓解他内心难得的愧疚,是为了要我这具彼此习惯了温度的躯体,还是,他也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难解难分了呢?
良久等不到我的回应,何孟言干脆选择让我的身体回应他。
在他的挑逗下,我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将这一晚可怖的欲火释放了出来……
我们缠绵了很久,从上一次在他家的玻璃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尝过这种味道。这种情到深处的味道,也是何孟言的味道。
结束之后也许我太累了,什么都来不及说,甚至来不及多看看他,我就睡倒在他身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中午,我裹着何孟言的衣服出去,看到坐在客厅里给秘书打着电话,商场之中挥斥方遒的他。
我没敢打断,一直等到他挂断电话发现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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