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才想起来,为什么沈泽在她不听道歉的时候会说他不在意那些,为什么爷爷在他面前都不停提及过昨天的事情。
原来,都并不在意啊。
想到这里,南清蹙眉,略不满:“他早说还说我欠了他人情债?”
齐瑞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南清的肩膀,沉声道:“那他大概就是单纯的想你永远欠着他吧,哈哈,果真是他的作风。”
南清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的作风?”
“吃人不吐骨头的腹黑啊,他还能有什么作风?”齐瑞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随即又笑着打量了一会儿南清:“看来你是他吃的最彻底的一个。”
南清嘴角艰难的动了动。
总感觉齐瑞这话带着点颜色,一开口就是黄段子。
齐瑞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坏笑道:“感觉你又想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南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看都不敢看齐瑞,嗔道:“你才不可描述,你整个人都不可描述!”她才说完就直接走开了。
她一路跑到声声病房里,边关门边道:“声声,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事情太多了,实在走不开。”
“声声也没怪你。”姜晨放下手里的文件道。
南清没想到他还在这里,所以有点吃惊:“你……今天没去公司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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