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随意的洒落在床上,沉睡着的南清微微张开眼睛,随即眉头紧蹙,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我去,温晓!你这丫头,要死了!”
她用手腕挡住刺眼的阳光,逆着光看着站在窗户边上摇晃着红酒杯的温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温晓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
昨天南清让她顺道给沈泽带了觅爱过去,被沈泽针对惨了好吗!整不了沈泽我还整不了你吗!
反正你们两个总有一个要倒霉。
南清心里委屈,但是她不说,毕竟是因为自己,也不怪温晓要整她。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真是怕了你了。”南清小声嘟囔着起床,温晓虽然得逞,但是却一点都没有沾沾自喜的得意。
南清这个反应不对劲儿,毕竟以前都是要跟自己整个你死我活的,现在竟然这么消极,那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她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南清却进了洗手间换衣服,她靠在门框上冲着里面问道:“你……就这么算了?”
南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沉默不言,她无意识的叹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因何而起?
温晓见南清一直没说话,自顾自的叹气道:“其实呢,觅爱的案子结了之后也挺好的,至少以后跟这个事情就没关系了,你也就没那么多闹心的事情了。”
然而温晓依旧没有得到南清的回答,她满脸无奈,继而靠在门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喂,你这么不说话算个什么事儿,该抱怨抱怨,该骂人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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