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哈哈哈,居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敢跟进来,是想陪我玩吗?”
阮明华都不得不对姚瑞雪的慌不张的淡然模样,刮目相看,却不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跑到他包厢来干嘛。
然他的眼神却没漏过安静坐一旁,嘴角微扬一脸看好戏的付竹静,眉头不禁暗了暗。
“连你堂堂阮少都自报家门了,我自然也是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姚瑞雪,南省人。
陪你玩我是没时间的,不过,我跟来,就是想找阮少借个人罢了。
你猜的没错,我要借的人就是你身边的季语,也不知阮少能不能给这个面子?”
姚瑞雪其实真不忍看这样的季语,如任人宰割的鱼肉,让她仿若看到前世的自己,那般的无力与无奈以及绝望。
面对阮明华这样的恶少,别说了季语没什么家世背景的女人了,就是孙晋佳这样背靠孙家的人,也只能被玩弄,被毁灭,孙家最多只是找阮家谈谈补偿。
什么送进监狱,什么会以命还命,全都不可能。
“姚瑞雪?这名字从来都没有过说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南省可是穷乡僻壤呀。
就你一个农村来的无名小卒,叫我阮少给你面子,真是笑掉大牙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两重,若是个人就叫我阮少给面子,那我阮少还要不要出来混了?”
阮明华还以为是什么谁家刚从外面回来的千金大小姐,看付竹静那敢怒不敢言,又想借他当枪使的狠样。
结果,只是一个农村跑来的土包子。
果然不知者无畏呀!
阮明华嘲笑的话一出口,包厢里其他人都跟着笑开了。
都嘲笑着姚瑞雪这种农村来的土包子,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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