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鸿飞掏出手绢有些笨拙又轻柔的帮她擦拭眼角的泪。
他之前只是听姚瑞雪自我介绍说过,她的师傅在她小的时候帮她取了用于十八岁成年用的字:清婉。
现在如果按她说的,是姓齐,那是不是哪个方向,他一开始就弄错了?
“乖,先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我帮你分析。”
时鸿飞不否认姚瑞雪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师傅是教课授业的,就是帮姚瑞雪取小字,也不该冠上其姓,又不是嫁人,才要冠夫姓。
“呜呜呜,让我想想再告诉你。”
姚瑞雪低头接过手绢,自己擦了擦,见自己成功打破了那春风似粉的空气,悄悄舒了口气,眼底闪过狡黠。
有些事,姚瑞雪还不想说。
“行,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一会出门去哪?我今天正好没事,不用回部队,给你当司机吧。”
像是要征求姚瑞雪的同意,实则有着不容他人拒绝的语气。
果然是时鸿飞说话的风格。
“小雪,小雪,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出门吧。”
姚瑞雪还在思考自己刚才的小心计,时鸿飞有没有识破时,门外就来了一道把她从中救出的声音。
姚瑞雪脸上立即浮笑,把手绢装到口袋,小跑到门口,打开门迎接:“林红姐,你来这么早呀?吃早饭了吗?”
这是她之前找林红打听过哪里可以卖盆栽的事,然后,林红主动请缨她带去卖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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