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愈拿着还没有喝完的酒壶,看着九鹰,觉得还是要跟他们好好说说,要多多交流,不然想不通就可能钻牛角尖,甚至把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带进去,那样就不好了。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基本上就没有问那个孩子一家人。”
中愈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他到底是理智呢,还是说真的就不关心?
“啊,这又能说明什么?没问也很正常啊,咱们之后谈论的都是北方的奸细,这一点没在话题上,他不提也没什么大错。”从他们的角度上来说,这一点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说明啊,他很清楚,就算张嘴了,我也不会同意他带他们走的,所以只是在我提到的时候,他回答了,之后自己就没有主动的提起过,就算在临走的时候,他也没有说要去看看他们的话。这也就说明啊,要么他把这件事情看的很清楚,知道不会做无用功了,要么他就是根本就不关心,之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咱们上当了,这样的人不足以深交。我做的决策也就是错误的,而我们的错误就要付出代价,甚至是死亡。你,觉得他是哪一种呢?”
中愈笑了笑,很久没有这样的去揣度一个人的心思了,还是一个年轻人的心思,年轻人的想法是很会变得,特别是这样的事情不多,但是时间特多而又懂得隐忍,想法奇怪的年轻人。
九鹰拉过凳子,坐下了,看着他,“当然是第二种了,不关心的话,他就不会独自一人,按照咱们的指示,去那个小酒馆了,如果不是心善,那他就演的太好了,虚伪的让人都不得不佩服。
唉,这样的人,如果他是真的担心,那我觉得上天对他不是很公平,他就像是一个影子,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却又对他一无所知,我真的想象不出,这些年他在常府到底是怎么生活过来的?”
九鹰是个孤儿,自然知晓那些得不到关怀的人是个什么情况,这样的人的后期发展,全靠自己的心性,所以对于公子让他去做这些事到底正确不正确,也只有他自己能决定了,连中愈都没有办法决定这件事有没有益处,因为不可控,说不定哪一天,这样的情况就会发生逆转,那个人就成为了危险因素。
“既然是第二种,那咱们也就不用多想了,先按照这个来,咱们得选择相信他,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咱们还是同一个战线内的,我仔细想过了,之前他做的事情,顶多给咱们带来了困扰,对于咱们的布局还是没有影响的,所以还是就那样吧,顺其自然。六哥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到他?”
中愈跑了一天,自然是希望听到些好消息,但是老六到现在还么偶有过来,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看来今天都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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