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中愈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有很多人很多事都超出了其他人的预料,但是这些事情最终都会变得不一样,就好像当初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只是越来越多的人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知道只要与自己相关的,不管怎么谨慎都是正确的,甚至这些年来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也可以不断的严格要求自己去做出一些其他的能够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东西。
好像锦衣卫里面的这些人,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该如何去做,所以时间上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他们之前所做的那些可以说是小儿科,现在才是真正的干大事,因为涉及到他们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的话,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们,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从锦衣卫会议室出去的那些人们迅速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他们也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更多了,可是不少人心里也在忐忑这一次会不会查到自己,毕竟他们有些人做的事情并不光明也并不正当。
他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大明帝国从最开始在的如今已经有无数的人参与了进来,方中愈心里很清楚,如果现在他能做的,那么他一定要做好,否则的话之后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耿璇的话让他也不得不思考,这到底是他的意思还是长兴侯爷的意思,又或者说长兴侯爷是不是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消息,总之在这个时候一切看起来都比较麻烦,因为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
方中愈的沉默啊,让在场的两个人有些紧张,耿璇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他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做事,没有做过其他女锦衣卫不好的事情,所以现在的他能够考虑清楚该如何去做,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方中愈要考虑很多的事情在之前,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开展的,不管从南方到北方还是从北方到南方,所有与他们相关的事情这里都没有落下,甚至在之前有无数的人参与了进去,最终给他们带来的都是麻烦。
耿璇还是非常忐忑的,虽然他一直都在为锦衣卫考虑,可是毕竟他的身份有些不一样,如果其他人认为他有别的心思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恐怕就更加的说不清楚现如今的这种状况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有些事情做和不做是区别很大的,可一旦做了那最终都是要承担责任的,就算是他是驸马爷,就算是他是皇帝的姐夫这些事情也不能够改变。
汪雨辰就更加的担心了,锦衣卫一直都没有大的问题,甚至内部所出现的那些纷争最终都是可以解决的,可是这一次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要向外界谈谈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这样的信息传达出去的话,最终带来的可能是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锦衣卫内部的人都会出现动摇,所以从这个时候他只能往最坏处想,毕竟出了问题他也要承担责任的。
现在这个这种状况下,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在正常不过的,百姓们的日子依然要过,那些官员们也更多的是关注自己手中的事情,同时也为自己多争取着利益,也就是说如果是其他的问题与他们无关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参与进来。
所以当初在平叛战争的时候,有不少人是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的,他们认为反正都是朱家人当皇帝,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他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但是对于皇帝来说朝廷不表明自己态度,这就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在这个时候他们这样做与判断有什么区别,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朝廷官员更多的时候少的都是一些真正的忠诚。
“你怎么看?”
方中愈看向汪雨辰这个时候,他也希望汪雨辰能做出更多的回答,毕竟锦衣卫里面很多事情都是由他来做的,如果他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解决办法的话,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也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汪雨辰虽然不知道耿璇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他的职责本身就比其他人更有种,所以这个时候稍微思考了一番之后就说的。
“两件事情,第一锦衣卫扩军是必要的,刚刚大人也已经向所有的人阐明了,只要咱们按照正常的流程做,甚至是只要向皇帝陛下兵部大都督府汇报一声即可。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只不过扩军的方式是咱们值得讨论的。
第二,锦衣卫毕竟是天子亲卫,是国家利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形象更加的光明正大起来,要让百姓们对咱们的认可更深,咱们打探情报,这也是必要的工作之一,只要百姓们更多的关注的是咱们的其他点,那么对于各地的侦缉,对于朝廷百官的监控,甚至对于海外那些敌对国家的颠覆都是可以存在的,但是这些不会成为百姓们厌恶咱们的理由,所以这一切都是可以把控的。”
汪雨辰知道锦衣卫的名声越来越好,但依然摆脱不了他是一个情报机构的事实,虽然这些年来他们不断的扩大自己的权势范围,甚至是做了不少的事情与他们相关的,比如各种商业各种产业,锦衣卫家属所扶持起来的那些东西都存在于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中都有,但是这也带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内部可能出现的腐败和一些人通过特权所做的事情。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些情况控制住,然后把名声打出去,让更多的百姓记住锦衣卫其他的方面,而不是对他们有害的,毕竟自由这件事情在现在还是很难说的,有些人认为锦衣卫管控的太严,有些人则认为锦衣卫这样做是违规大明律法的,可不管怎么说,锦衣卫现在必须要这样做,他的职责就是因为这些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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