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读书,玄文涛也高兴,因为自己的儿子确实是个有才华的,玄安浩的先生跟自己夸过他好几次了,这孩子好就是科考的苗子。
玄安浩平时不是最优秀的,可是这一到考试时候,成绩总是最好的,并且他会的知识,讲起来比先生还溜,很多同窗有什么不解的,都喜欢去找他。
“爹,这知识本就不该藏私的,因为诗书礼仪会让人边的更正直,所以这些是该传颂的,四郎做的都是应该的。”玄文涛客套的道,她现在见识多了,所以说话也是道理一套套的。
马氏心里暗暗的咒骂他们,说得好听,背后里玩阴的,等以后我找到证据,把你们的恶行说出来,看你们那时候还装不装像了,那时候看看玄老爷子怎么说,现在还觉得都是好儿子,到时候让你看看你的儿子多心黑。
玄老爷子点点头:“好好,老大说得好,这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哪想着老大人到中年了,这越来越有出息越来越上进了。”
“爹过誉了,以后三郎考了功名,你们这边也就过得好了,这官商还是有牵连的,家里有走仕途的,有做生意的,才会让家族更大。”玄文涛了解自己的爹,他喜欢听这些,过年了,说点好的哄哄他,高兴点过个年,可别说啥有都生气了,这年自己家还想过好呢。
果然玄老爷子高兴了:“老大说得对,说得对,以后三郎当了官,他爹做生意,那就畅通了,到时候那是前途不可估摸了。”
玄文信也爱听这样的话,可是心里总是觉得玄安浩和玄文宝都是骗玄安本的。
所以他试探和敲打的问了一句:”大哥,你说四郎给三郎讲的那些那么重要,我合计着让三郎年后把四郎写那些拿到私塾去给先生看看,要是真的都有用,咱们也不藏私,让他同窗也都看看,咱们河湾村要是多考上几个,那不也是喜事?”
玄文涛知道自己的孩子不骗人,特别是学识上的,所以也没多考虑:“当然可以了,只是毕竟是孩子写的,能有多大用处那我们可不确定的。”
这话人家玄文涛是真话,可是玄文信这样的心里不透亮的人,想的就偏了,他还以为玄文涛后边那句是推脱责任的:“大哥也说这孩子写的东西未必有多大用处吧?”
玄妙儿听明白玄文信的话的意思了,看着玄文信道:“四叔,我弟弟是用十个心眼写的,这个你们信多少是你们的事了,学堂的先生都不能说,自己把考题都琢磨出来,要是能得的话,那不都考上了?”
玄老爷子这段时间看着玄安浩的认真,所以开口道:“老四,妙儿说的对,这事哪有一定的,是不就是孩子都在一起好好的温书,都上进就是比啥都好的,至少三郎不会的,四郎能给他说说。”
玄文信心里有了点数,他本就是带着不信任的心思,所以这时候更不信了,看来这事还真的要跟自己的娘说道说道的。
玄文宝看着他们心里高兴,玄文信这个傻犊子,对谁都防着,以后有你后悔的,坏事做多了,早晚有报应的,当然他没想自己曾经的事。
这时候也不怕在让玄文信多点怀疑:“四哥,你可真别不知足了,我听了几次四郎讲的东西,那可都是有用的,真的要让三郎多学学四郎写的,到时候一定考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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