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爷子本来挺高兴的,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又不对了,这马氏也是一阵一阵的,之前有一阵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挺好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又抽什么风了,又开始胡搅蛮缠上了。
“你说你这死老婆子能不能讲点道理,你一天都想的什么?咱们家现在越来越好了,这不比啥都强?就不能乐呵点,一天就那么丧门个脸,好日子都让你给丧门坏了。”玄老爷子是真的一点不愿意看马氏。
马氏也知道,自己应该顺着玄老爷子,可是自己经常的控制不住:“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么?现在就希望早点揭榜了,三郎中了童生,到时候就好好准备考秀才,再往上走几步。”
玄老爷子听着马氏的话软了,自己也不愿意跟她吵吵,整天的吵来吵去的,自己也累:“三郎保证能考上的,不说别的,老五和二郎四郎这都考上过的,三个有经验的给他讲了那么多,还能考不上么?”
马氏心里除了玄文宝剩下的谁她能信任?她一直告诉着玄安本可不用听玄安浩的,一点别听,自己还留了那么多证据呢,这些以后一定要拿出来证明玄安浩骗了玄安本的。
“三郎那是自己上进,这学知识都是要自己刻苦的,别人哪能真心的教了,四郎写了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押上一点了,可别浪费着三郎的时间,费着纸张,都是没用的。”马氏不冷不热的道。
“你瞅瞅你自己,这说话就是歪三打四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出去还不行么?我去地里看看,看看活干的咋样了,我心里也舒坦。”玄老爷本来是想要在家待着的,这鞋垫都拿出来在炕头烙着了,不过跟马氏生气,放下了手里的麻绳,又把鞋垫垫上,下了炕。
马氏说完自己就后悔,怎么又惹了他生气了,自己一惹他生气,备不住又要去玄文涛或者玄曼娟那了,这种地时候,玄文江也经常回来,玄老爷子一去那边,不是又被那边挑唆了?
“老头子,我这不也是想着三郎能不能考上,心里没有底,心焦,说话也是没咋寻思,你出去干啥,这鞋垫子还没炕干呢,赶紧把鞋脱了。”马氏强力的挽救一波。
可是玄老爷子已经穿好鞋了:“你呀,我真不爱跟你说话,你自己在家胡乱寻思吧,我走。”说完背着手出去了。
马氏坐在炕上,心里想着这些天的事,自己也是不住的叹息,怎么玄妙儿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帮自己家?自己绝对不相信的,她每次见到玄妙儿时候都不敢跟她对视,总觉得玄妙儿的眼里对自己有杀意。
她们藏得真深,挑唆的也很成功,玄老爷子现在确实是真的对人家那边好,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儿孙争气了,也许自己改转运了,之前自己的好运气都被玄妙儿那个死丫崽子投河不死给破坏了,这风水轮流转,该转回来了吧?
她没有想过她自己做了多少年的坏事,她没有想着他们家这边这些年做了多少坏事?甚至他们手上有的是玄妙儿的一条命,那么一个小女孩就那么被逼死了,这个仇恨是多大的?
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北方开春时候早晚的气温还是很低的,春风也是仍旧带着凉意的,玄妙儿披着个毯子坐在桌前等着花继业,顺便拿着纸笔把白亦楠画了出来,想问问花继业是否认识。
花继业进来,看见玄妙儿画别的男人,这火立刻就从头上出来了:“什么样的男子如此迷人,让凤南国第一女画师亲手动笔够花容颜。”这语气可是酸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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