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一直没有说话,因为自己现在跟花继业还不是夫妻,这个时候不说话更合适。
张柔姝看了看玄妙儿,她知道现在当着花继业的面去求玄妙儿是不行的,要想得到这个婚事,还是要对玄妙儿单独的出击。
现在自己也很乱,自己也需要时间:“我这次来就是来完成两个母亲的遗愿的,我并没想到这个事情这么复杂,现在让我想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花继业想了想:“好,那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自己也要尽快的知道她是给谁卖命的,当然如果是真的,并且还不讲条件,那自己只能动用些手段。
自己其实也可以现在就把人弄走,以决后患,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对手派来的,那他们能弄来一个人,就还能再弄出来,这个送走了,还会有别的更防不胜防,所以这个还是先留着,自己也会查下去。
张柔姝一直委屈的抹眼泪,仿佛哪一句话刺痛了她的心,就能要了她的命一样。
花继业见她没说话,拉着玄妙儿站起来:“希望张小姐快点给我一个答案。”
张柔姝站起来,想要伸手去啦花继业的胳膊:“我只是很简单的来完成先人的遗愿,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我不要做什么选择。”
花继业很轻易的躲开了:“张小姐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有答案的,今日打扰了。”说完带着玄妙儿出去了。
张柔姝看着两人的背影,冷冷的坐在那,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一个男人会这么疼一个女人,纳妾都么正常的事情?他竟然没有留一点余地的说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这句话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想很多,可是越是这样,张柔姝越是对花继业有兴趣。
花继业和玄妙儿回到了画馆的后院,进了玄妙儿的花厅,两人脱了外衣落了坐。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你看出了什么?”
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你觉得我看出了什么?”
“其实我今天有个错误,张小姐摔倒时候我不该有心去扶,我当时只是觉得咱们夜闯闺房,是咱们错在先,也许是你在边上,我是自我保护心放松了。”玄妙儿先说了自己的不对。
“你还知道危险啊?张柔姝会功夫,不是她说的防身术,但是这点也不能说明太多,也许人家为了保护自己隐藏功夫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一个女子在外,我不想冤枉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查清楚了,就算是我负了人家,我也要给上相应的物质补偿。”花继业一直很清醒的面对这个事。
玄妙儿也赞成花继业的想法,因为自己也不想因为自己跟花继业的关系,真的让一个无辜的姑娘受到伤害,查明真身,然后再去想如何补偿,这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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