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坐在玄妙儿身边,手搭在玄妙儿的肩上:“嗯,要去一趟三王爷的私宅,有一定的危险,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本想不告诉你,但是我清楚你的聪明,如果我不说,你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我犯险,你更担心。”
玄妙儿咬着嘴唇,她其实什么都清楚,花继业的身份就是这样,他关系着整个凤南国的安危,所以他不仅仅属于自己,也属于凤南国。
但是越是相爱,自己越是矛盾,自己知道自己爱着他的一切,可是又担心着他。
她扑在花继业的怀里:“花继业,记住一定好好的回来,不许受伤。”
花继业把下巴抵在玄妙儿的额头上:“我知道,我还得回来做新郎官呢,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珍惜,等我。”
玄妙儿点点头:“花继业,要不今个咱们就……就……”
花继业见玄妙儿支支吾吾的,低着头看着她问:“就什么?难得有你不好开口的时候了?”
玄妙儿说不出口,反正现在也没有点灯,看不清楚好像就没那么害羞了,她伸手就去解花继业的衣服。
花继业这时候还能不明白玄妙儿的意思,一只大手按住了玄妙儿那不安分的小手:“妙儿,对我这么没信心?我说了会好好的回来,这事等到洞房花烛夜,我定让你好好的享受。”
玄妙儿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我就是觉得我给了你,你会更有牵挂,更珍惜自己。”
“给不给我,你都是我花继业这辈子唯一的妻子,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心动。”花继业的大手摩挲在玄妙儿的头上。
玄妙儿紧紧的搂着花继业的腰:“花继业,记住你说的话,我等着你让我一个月下不了床。”
花继业嘴角上翘,笑看着玄妙儿,轻咬了一下玄妙儿粉嫩的耳坠:“小丫头,到时候别求饶。”
玄妙儿耳朵里像是被羽毛划过,麻酥酥的,她在花继业的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你觉得我会怕?”
花继业翻身把玄妙儿压在身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毕竟你的夫君不是一般的牛。”
玄妙儿感觉到花继业身体的某处顶着自己,也不敢动:“花继业,其实我特别后悔这么晚嫁给你。”
花继业的唇印在玄妙儿的唇瓣上:“我也后悔太听你的话了,别的都没错,只有没早点娶你是我错了。”
说完,他的舌尖贪婪的攻入了玄妙儿的唇瓣,轻勾着她小巧的舌尖,玄妙儿忍不住轻嗔了一声,花继业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稍用力的咬了一下玄妙儿的唇瓣,然后躺在玄妙儿身边:“小丫头,你真的要废了你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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