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敲了一下玄妙儿的头:“小丫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会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变老,咱们谁也不能先走一步。”
玄妙儿笑着看着花继业:“咱们这辈子都不离不弃,不管发生什么,咱们都一起面对。”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落了座:“光顾着说这些了,天凉了,你这么站着脚下冷不冷?”
玄妙儿摇摇头:“这还没落雪呢,不冷,再说看见你我就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我看着你不是暖洋洋的,是像被火烧了一般,浑身躁得慌。”
“你又不正经了,对了,我还是想着咱们婚前的前两天把木安淑软禁在千府安全,因为她背后到底多少人咱们不知道,要是贸然的让人送她回平西国,怕是没走多远就让她逃了,反倒咱们更不安心,把她困在千府里,咱们知道她的动向更放心。”
“你说的是,我也这么想的,以前低估了她,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不一般,咱们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对待都有的说,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能太过分了,毕竟这是两国之间的事。”
“嗯,并且以前她也没有防备,现在真的要对付她也要花些心思呢。反正上次我写信时候就听木天佑说了,要给她安排婚姻了,所以用不上多久,她也不得不回去了。”
“这就好,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心思缜密的可怕,竟然能想出来这些奇葩的法子。”
“哎,女人的心真的很可怕,特别是嫉妒心重的女人,所以花继业,这女人还是离得远一点好,备不住面上是个小纯洁,实际绿茶婊呢。”
“额,小纯洁……绿茶婊……这都是什么?”花继业一脸茫然的看着玄妙儿。
“小纯洁你还不懂,就是看着人畜无害那种,绿茶婊就是面上好人实则黑心的女人,反正你记着不是好东西就是了,比我祖母那种坏人更讨厌。”玄妙儿说到了马氏,又是一声叹息:“花继业,还没告诉你,我祖母在秋天都能春风吹又生了。”
花继业被玄妙儿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说的真的哭笑不得,不过这春风吹又生自己还是明白的:“怎么?她又做什么了?难道想要借着咱们的婚事干点什么?”
“算是吧,就是她现在开始装好人了,对我们家好的要命,还要帮我筹备婚事呢,还一直承认自己以前的不对,甚至说她自己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我说分家了,两边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她帮不上什么,可是她说看着就安心了。其实要是平时还没什么,我就怕她在咱们婚事闹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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