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有事一声叹息:“也好,我也就没牵挂了。”
纸鸢明白木安淑的这话的意思,确实也是如此。
这一天整个凤南国,不应该说整个天下都带着不安,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第二天上午,萧瑾和华容刚要回京的时候,方士初和方樱露来了。
两人先是给九王爷萧瑾行了礼,然后都在客厅落了座,这时候都是亲属的谈话,也不分什么官阶品级的。
萧瑾对着方士初道:“妙儿这几天不见人,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她的性子既是如此,你们应该也能想到,她需要自己平复心里,不适合太多人劝慰。”
这么一说,方士初兄妹还真是理解,说实话,这个时候越多人来劝解,其实越是勾起伤心事,所以一个人安静一阵也好。
方士初道:“也是,那这样吧,我跟九王爷和华容先回京,跟祖父也有个交代,让樱露在这住一阵,等表嫂有好转了,正好樱露在这也能跟他说说话。”
萧瑾对此也是表示同意的:“这样也好,那咱们就早点回京吧,我也要复皇命,京城的事情也不少的。”
玄文涛也没有想要多留他们,因为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忙:“那也好,你们也不能耽误了国事,早些回去,这边有什么事情,我让人给京城送信去。”
这也是最好的决定了,所以都应下了,萧瑾他们就回京了,只留下了方樱露。
玄文涛和刘氏今个仍旧没走,最近刘氏也是要留在这陪着闺女,别人她不见,但是自己进去她还是会觉得有依靠的。
中午时候花田田也来了,她进门就放声大哭,在她心里,自己的哥哥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哥哥没了,她真的心里疼。
玄文涛和刘氏赶紧把她扶起来,搀进了屋,玄文涛把玄妙儿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说了自己不那么相信花继业没了。
花田田也是希望自己的哥哥没事的,所以这时候也是坚信花继业活着,只是想着想着心里就担心难受,不过都是跟刘氏哭诉的。
玄妙儿这时候在内院其实是听见了花田田的哭声,她的心里紧了一下,如果花继业真的没了,那会如何?但是自己很快就坚信,花继业不能没。
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平复内心,因为自己一旦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来看望自己,然后说花继业没了,让自己节哀,自己不要听这些,所以自己必须要安稳几天。
还有像木安淑那种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自己出去了,她一定会来挑衅,自己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再去面对。
还有就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安全,那就得等几天,等到大夫确定胎像安稳没有事了,自己再出去。
中午时候玄安浩也回来了,还带这萧岩纯。
玄妙儿知道现在是玄安浩最重要的科考时候,不能让他跟自己分心,所以让人把玄安浩带了进来。
玄安浩什么都不知道,进来就抱着玄妙儿大哭:“二姐,你心里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吧。”
玄妙儿拉着玄安浩坐下:“你先别哭,挺大的小伙子哭什么?你姐夫的尸体没找到,我不相信他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