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傅斌就高兴,所以这晚上自己也喝了几杯。
这两天玄妙儿的状态好了很多,因为很多事情想清楚了,并且自己一直养精蓄锐,胎像也稳了。
她也觉得是时候出来了,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了,毕竟千醉公子的事情自己是最了解的,千府的密室也是外人进不去的,很多东西都要自己才能动。
这些东西关乎着整个凤南国,现在前方战事紧急,正是需要粮草的时候,自己必须把千府的产业都归还给皇上。
所以玄妙儿让大夫检查自己没有问题之后,打算明天就去京城,处理千府的事。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出来,花老爷来了,玄妙儿虽然不想见他,但是那是花继业的生父,自己没理由不见,现在都说花继业死了,人家的爹来,自己自然是不能闭门送客的。
所以让人把花老爷带到了会客厅,自己也是对他有该有的礼貌,站起来问了好,才又坐下了,其实自己心里也有几分猜测,这样的人哪能有什么正经心思,不过还是要等着看对方到底说什么。
花老爷虽然是自己觉得自己来的硬气,但是说实话他也有些害怕玄妙儿的,因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这两天也观察了,玄妙儿家来的人非富即贵。
但是这个时候,自己不能不为自己考虑了,自己的晚年还指望着儿子的遗产过好日子呢,自己虽然又得了一个闺女,不过自己可以让这个闺女找个女婿来,那一样是花家的人。
所以今个说什么都要要到钱,想到钱,花老爷还是挺直了腰板对着玄妙儿道:“儿媳妇啊,我儿这不在了,你也没有生个一儿半女的,这诺大的家产,也不能就你一个女人顶着,我是继业的亲爹,这时候也不能不管了。”
玄妙儿笑看着花老爷:“公爹多虑了,这再大的家产也是我的,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我还管的过来,不需要外人操心。”
花老爷就知道玄妙儿不会轻易松口的:“儿媳妇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花家也不是小门户,宗亲族人多着呢,我今个自己来就是给你脸了,要是族老们来,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玄妙儿仍旧不慌不忙的看着花老爷:“你就这么希望你儿子死了?现在没有人看见尸体,只要一天不看见尸体,我就不会承认花继业死了,我过几天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我就去边疆找他,我跟你这样冷血的人不一样,我相信他活着,活的好好的。”
花老爷可不希望这个儿子活着:“人家千府都说人死了,这就是事实,你就算是想要贪墨下花家的财产,你也不能不让我儿入土为安啊?你这个女人心太狠了。”说着还抹起了不存在的眼泪。
玄妙儿看着他皱起眉头,跟他自己还真不需要提自己怀上孩子的事,因为这时候不确定男孩女孩的,到时候还是要多费唇舌,对付小人,直接就把他的念想都掐断了静心。
当然对付花老爷,玄妙儿还是不太担心的:“花继业一共有三个铺面公爹应该知道,成亲时候你没有出一两银子,继业为了不委屈我,就把三个铺子都当成彩礼了,所以那铺面已经是我娘家的了,这宅子是国公爷的,谁也打不上注意,至于我的嫁妆,更不用说了,凤南国女人的嫁妆永远是女人自己的,所以别人也不用打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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