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很欣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花继业的脑子快,反正现在就说蒋家没钱没产业,什么都是心静的,要么就是花家的,这东西到底谁的,外人又不知道,蒋父怎么也不会傻的把房契给他们看,现在不但不能让那边占便宜,再要点什么,把他们吓跑。
果然这蒋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差了:“老二,不对啊,你跟我们说的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京城的房子已经给你们了么?不也说这永安镇你们这都要开店铺了,都收拾好了,这怎么可能不是你们的?”
蒋父现在也是想名正言顺的拒绝父母的无理要求,反正现在有花老爷和花夫人在这,自己顺着他们的意思走,总是不吃亏的,自己可是清楚的知道京城房子的房主上写着的事蒋东升的名字,这是没错的。
所以他对着蒋老爷子道:“爹,这是给我们了,因为我的心里东升是个忠诚的孩子啊,所以根本没有没问题的,我们住的也是踏实啊,但是我没想到爹娘有这个想法,所以这事也是也是没想到的,说起来我们家儿媳妇也是跟别人家的不一样,我们家儿媳妇没父母,这花府就是她的娘家,而我们家也就东升一个孩子,这两人在一起,其实我们也没那么心思,所以这没成亲,我们这不就都住到儿媳妇的铺子了,我们家这跟别人家真的不一样,所以爹娘也要理解。”
这说完,蒋老爷子和蒋老太太蒙了,啥意思,闹了一溜八开的,就是这家产都不是儿子儿媳妇的,不是花家的,就是孙媳妇的,这是个啥事?
蒋老太太不甘心了:“不对啊,老二,那你们在边疆的家产呢?你们回来也不能一点家产没有吧?”
对于这样赤裸裸的问家产,蒋父的心里真的难受了:“我受重伤差点死了,当时医治我家里也没什么钱了,卖了的家当这一路上花销,还有这铺子装修,还有留了点棺材本,这也就没啥了。”
蒋老爷子此时的面色真的不好看了:“你们这不是合着伙的骗我吧?”
玄妙儿笑了道:“我们就是路过的,也不知道你们二老来了,更不知道你们能提出这么多要求,我们怎么有准备。”
花继业也觉得这场闹剧看得差不多了,回去也要提醒蒋东升一声,把房契拿到花府去安全,所以道:“既然这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这两人也没多言语,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告辞出来了。
蒋父蒋母送着他们出了院子,蒋老爷子和蒋老太太怕他们有什么背着他们说的,所以也着急忙慌的跟了出来。
不过玄妙儿和花继业根本没停留,直接出门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了,蒋老爷子喘着粗气:“这叫个什么事呢?给了人家的房产又不完全的给?这不是吊着人么?老二啊,你们得抓紧把这房子的房契拿到,要不然你们不是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这哪行啊?”
蒋父道:“这人家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东升刚跟着人家几个月,那房子几百两银子吧?人家不也要确定了安全再给?”
其实说这些的时候,蒋父对玄妙儿和花继业是更加感激了,自己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人家真的这么做才合理,可是人家呢,早早就把地契房契都给了蒋东升,这是对他们的信任,自己更要让儿子好好的忠于花家。
蒋老太太现在就是失望,因为啥也没捞到啊,她回了屋上了炕:“咋说我也是你们的娘,你们这伺候我应该的,一会给我买只烧鸡去。”
这些事蒋父还真的不觉得是个什么事,赶紧应下了:“好,那一会我去买。”
蒋老爷子和蒋老太太这两人都没顺气了,这时候也是要点事,不过蒋父蒋母很沉着冷静,因为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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