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澈端着酒杯哭了:“小姐,对不起,我真的有愧与你。”
她多久没叫小姐了,这一声小姐叫的也是真的从心里的有愧难受。
当然心静也是一样,端着酒杯也叫了一声小姐:“小姐,我也有愧。”
玄妙儿看着两人:“今个咱们就是什么都交心的说,都没有隐瞒,谁也别留着心里的郁结,等明天千落清醒了,咱们就都开开心心的,跟以前一样,咱们这个家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更团结,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说完,玄妙儿自己一饮而尽:“我干了,你们呢?”
她这话一落,蒋翠儿特别懂玄妙儿的意思,跟着也干了一杯:“夫人说的我赞同,一家人,只要是心往一处使的,那就谁都没错。”跟千墨一起久了,蒋翠儿更沉熟稳重一些。
这样心静和心澈也跟着干了一杯。
这一杯酒下肚之后,大家的话也就多了一些,玄妙儿讲起来最开始他们来自己身边的时候,讲起来很多往事,她本就记忆好,更是很多细节都说的清清楚楚,让大家都陷入了回忆。
回忆起往事也是又哭又笑,特别是说起来最开始跟马氏斗争的几年,真的是一把辛酸泪。
这些蒋翠儿以前知道的不多,也就是听千墨提起一些,今个听了也是五味杂陈的感觉。
几个女子一直喝到了月上柳梢头,花继业都着急等着媳妇上床呢,可是这丫头还是跟着几个姑娘一起说笑。
千墨和千书还有蒋东升也拿着酒壶来找花继业了,几个男人也坐在房顶谈心喝酒到了午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还是都没有晚起,因为今个千落不用麻沸散了,证明她就要清醒了,但是也证明她的疼痛感要强烈了,不过逍遥子神医可有施针缓解,还有几个姑娘要陪着千落说话,这也能分散注意力。
等千落清醒了,大家都在她的床边一个都不少。
看着这些人,千落笑了:“我真的没死。”
看着千落说这样的话都笑了,不过千落这个伤口不适合坐起来,所以还得卧床。
玄妙儿过去摸着千落的脸问:“千落,你觉得怎么样?还疼么?”
千落摇摇头:“不疼,我之前几天都迷迷糊糊的,我昏迷了很多天么?”
玄妙儿算了算:“嗯,五天了,你经历了生死,不过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你会幸福的。”
千落咧嘴笑了:“我就相信夫人的话。”
心澈和心静也过去跟千落说话,但是他们这次没有哭,也没有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因为昨天答应了玄妙儿,都好好的,互相照顾,团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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