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玄妙儿希望的,以前花继业特别羡慕自己家人多热闹,要是花家这些人能走动也不错,因为以前自己感觉到花继业抗拒说花家的事情,她也没多问过。自己对花家的了解也不多,只是听花家的老邻居说起过花家是后搬来的,别的也就没说过了,可能也是因为那人也姓花,所以也都更没多想了,玄妙儿之前也就以为祖父母就是生意人。
刚才听花继业的描述她也没办法断定太多,毕竟不知道花继业的祖母说的是真是假,这后宅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可不是一个人说的就是真相。
花继业也是叹了口气:“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是如你所说,人来了,总是先把礼数做到了,并且我倒是对当年的事情有点好奇。”他站起来对着心澈道:“请人进来吧。”
心澈出去了。
玄妙儿也站起来:“长辈来了,咱们也不能在屋里坐着等着,迎一下吧。”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笑了:“嗯,还是媳妇善解人意。”
说着两人往迎去。
迎到了门口,只见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跟花继业的父亲有几分的相似,一身素色的段子长袍,身形微瘦,精气神挺好的。
他身边除了一个小厮打扮的随从,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花继业迎到了门口,但是没有叫大伯:“前辈,屋里请。”因为没有让自己相信得信物,自己也不能随便就承认这亲戚。
花县中看着花继业不高兴了:“见了大伯竟然不称呼,你这是不认我?”
花衍生边上的年轻男子瞪了一眼花继业:“不要以为你攀上一些权贵就不得了了,不过也是靠着女人的。”
这话不等花继业回复呢,玄妙儿不能忍了:“这位公子留点口德,我丈夫随千醉公子边疆征战过的,是有过战功的人,不要门缝里看人,只是没见过的亲人,至少要有个信物确定了,认亲是开玩笑么?”
那个男子一撇嘴:“我们有什么可骗你们的,他现在还不是一个废人,听说还失忆了,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我知道你有点本事,但是哪个家是靠着女人能出头的?我们花家还认他,是他的荣幸。”那个男子倒是一脸的傲气。
花继业也听完冷笑一声:“人不要把事情做绝,把话说死,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语气里带着寒气,让这周围的温度瞬间都下降了。
那男子抖了一下,不敢往前了,但是还是仰着脖子,鼻孔眼都要朝天了:“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谁请回来的么?我们是阮太妃的座上客,阮太妃以前最赏识祖父的画技,太妃老人家年纪大了,更坏久了,特意让人去把我们请回来的,还给我们安排了府邸,我爹很快就是三品的官员了,你们能比得上么?”
边上的女子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让人一时的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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