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店里的绢布生意已经低迷好几天了。
平日里这时候正是几个大户人家大肆采购绢布的高峰,可几天过去,那些人家的熟悉面孔一个都没见到,就连买其他布种和找自己做衣服的人都没几个,这让王老板急得直上火。
他可不是一个个体老板,而是给胥家干活的。如今生意诡异地下滑,他又找不出原因,当然要来跟东家汇报一下情况。
脚步声传来,王老板忽然激动起来,同时又忐忑不已。
自家铺子生意不好,又找不到原因,这种事情没哪个东家喜欢听啊。
真要如实说,自己不得被骂得狗血喷头?如果东家一怒收回店铺,自己上哪儿吃饭去?
王老板急得直冒汗,耳边忽然响起声音,让他一愣。
这不是东家,似乎是……黄老板?
抬头一看,果然是经营笔墨生意的八斗轩店主黄老板。
“老王,你来做什么?不会也是生意不好吧?”
王老板一愣。
神马情况?
卖文房四宝的和自己一个卖布的,八竿子打不着吧?
可黄老板什么意思?他的店也生意不好?
这么巧?
“黄老板,怎么回事?”王老板忙问。
黄老板立马倒起苦水来……
茅厕里,胥广顺看着眼前的绢布和卫生纸,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犹豫片刻,胥广顺放弃了绢布,仔细打量起卫生纸。
这是昨天出去买绢布的管家拿给自己献宝的,说是出恭后用来清理屁股的,效果远比绢布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胥广顺相信管家不会害自己,也不敢害自己,但他此刻纠结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这卫生纸特么的是李记杂货铺买的!
而且是李家那个三废物整出来的炼金造物!
拿着这东西,胥广顺甚至在想它下一刻会不会爆炸?
就算不爆炸,这破玩意这么薄,要是弄到手上怎么办?
可管家的话似乎还响彻在耳畔,那兴奋的表情更是来回在眼前闪过。
用是不用?
“妈的,不管了,要是弄到手上,老子今天非带人拆了你李家!”胥广顺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手探到了身后。
“唔!”胥广顺身子一挺,不自禁惊呼一声。
那……那是什么触感?
不会……漏了吧?
胥广顺额头流下一滴冷汗,手颤抖着伸到跟前,眼睛却不敢睁开。
然而渔网终究战胜了理智,胥广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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