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哥说,那个父亲跛着脚,儿子名叫方行。”姚敦臹道。
姚心萝垂睑,思忖片刻,“他说的人,四哥想得出是谁吗?”
“祝亚州和祝方行,黎大哥一说,我想到的就是他们父子俩。”姚敦臹记心好,牢牢记得祝良行抓去牢里后,让人打听出来的事。
“四哥哥,还没有证实是否是祝家父子,不能随意定他们的罪。”姚心萝谨慎地道。
姚敦臹认真地跟她分析道:“妹妹,这事情是真有可能,你想想,老太太一向信佛,那年她受了风寒,病了两三天,还要爬起来去护国寺上头炷香。这次,不过是晚上腹泻了几次,就不肯来了,有古怪啊。”
姚心萝凝眸细想,揣测道:“你的意思的是老太太不来,是想要置身事外,日后问责问不到她头上去。”
“肯定是这样,祝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姚敦臹右手握拳,重重地捶在左手掌中,低声骂道。
“我遇到的那三个拐子,是他们找来的吗?”姚心萝问道。
“问过了,他们不是,他们要去前面的村子,途经此地,恰好遇到你,就想顺手做一单。”姚敦臹道。
姚心萝苦笑,她这算是受了无妄之灾,轻叹了口气,道:“也就是说,祝家父子还在暗中伺机而动。”
“妹妹,你放心,有四哥在,既然知道是他们,将他们抓起来就可以了。”姚敦臹简单地解决问题。
姚心萝撇嘴道:“四哥哥尽胡说,你用什么理由抓人家?他们来庙里进香,你就凭黎公子所言去抓人,会被人家说我们仗势欺人的。”
“就仗势欺人,怎么着?”姚敦臹傲骄地道。
姚心萝瞪他道:“四哥哥,不要乱说话。”
姚敦臹气焰一下消了,苦恼地皱眉道:“不能抓,那就只防备,等着他们出手。妹妹,这样太危险了。”
姚心萝笑笑道:“四哥哥,你不用这般如临大敌,祝家父子无非就是用那两种法子来败坏我的名节。”
“哪两种法子?”姚敦臹问道。
“第一种,想办法让我和祝方行独处一屋,最好是衣冠不整的被人看到。第二种,让我落水,祝方行救我,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姚心萝淡笑道。
姚敦臹眼中闪过一抹讶色,道:“这两种法子,他都不可能做到。”
“是啊,所以就算黎公子没有提前告知,我也不会被他们算计去,更何况现在有了黎公子的预警,我就会更加小心,不会去偏僻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轻易支走冬林她们,更不会随便喝什么东西,明天去放生池时,我也会远离池水。”姚心萝眸光微转,“黎公子到是个热心肠的人,无意听到这事,也肯特意赶到寺里来提醒我们。”
“黎大哥是侠义心肠。”姚敦臹和黎若澜攀谈后,对他十分信服。
姚心萝笑而不语,是否侠义心肠,且等日后再看。
“对了,妹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姚敦臹问道。
姚心萝斜他一眼,道:“母亲教我的呀,你当我能无师自通吗?”
“嘿嘿。”姚敦臹陪笑两声,“好的,妹妹,那没事了。夜已深,你早点休息。”
“四哥哥也早点休息。”姚心萝起身送姚敦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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