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离开沈家庄后,准备在城中找处客栈,休息一晚再回洛阳。
却被后面寻来的三人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你们的,扯上我做什么?”
四人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桌子菜,已被吃了个七七八八的,一壶酒已经空了,王怜花又向小二要了壶酒,给自己的酒杯倒了个八分满后,便自斟自饮起来,丝毫没有想要给正坐着眼巴巴的看着他手上酒壶的三个人再倒上一杯的意思。
风四娘与箫十一郎对视一眼,一致看向了浓眉大眼的汉子。
熊猫儿,“……”
“咳!”
他假意咳嗽了声,眼神嘘嘘喵向王怜花,“王怜花,割鹿刀要是当真未丢失,只是沈家庄藏起来而已,你就不想去探探真相吗?”
“不想。”
被王怜花干脆利落一句回绝堵的不知道再如何开口的熊猫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风四娘。
“王公子!”
风四娘接过话来,声音义愤填膺极了,“那个沈太君和沈家的人,一个个都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情,对不住沈庄主,赔个礼却是一幅假情假意的模样,瞧着就让人生气!”
说完后,她又看着王怜花低声道,“咱们几人就趁着夜色潜入沈家庄一查究竟,如若发现了割鹿刀,就可以揭穿那沈太君的真面目,告诉天下人那割鹿刀的丢失只是他们沈家庄演的一出戏而已,看到时候沈家怎么收场!”
王怜花轻笑了一声,“听着倒是有趣,沈家庄的那些个人我可烦的很。”
“那王公子的意思是……”风四娘希冀的盯住他。
王怜花把酒壶放下,“你们想要割鹿刀?”
熊猫儿急忙摆摆手,“我们可都不想要,只是四娘和萧……呃……”
他挠挠头,犹豫了下。
“我确是为这刀来的,可也不想要它,只是大老远的从关外跑来这济南,却连个刀影子都没见到,未免有些不甘心。”
风四娘抿抿唇,倒是说了理由。
“风姑娘倒是个爱刀之人。”王怜花不置可否道。
“我也想瞧瞧那刀的,割鹿刀被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哪个爱刀之人不愿一睹其真身,反正我可不想来了这济南就被沈家庄三言两语的刀丢了就打发走了。”
箫十一郎这时也开了口,且自来熟的把王怜花面前的酒壶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王公子,你这光顾着自己喝,也不招呼招呼我们,真是不地道了点。”
“萧公子行为这么豪爽,应该也不用在下招呼。”王怜花淡淡道。
箫十一郎哈哈笑了声,“这话但也不错。”然后一口将倒进杯里的酒喝了。
“王公子,你决定了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风四娘再次问道。
“如果割鹿刀真的是被人偷走了,你们岂不是白去了一趟。”王怜花微微眯起眼睛。
“王怜花,这刀怕是真的没丢。”
熊猫儿却突然说道,语气肯定极了。
王怜花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蠢猫儿,你又知道什么了?”
——
原来熊猫儿,风四娘和箫十一郎出来的时候,王怜花已经不见踪影了,三个人又因为去向的问题闹了点小小的别扭。
其实是熊猫儿一个人在闹别扭。
箫十一郎一向居无定所的,这趟来了济南没见到刀心里也有些遗憾,转念又想到碰到了王怜花,倒是个极有意思的人,只是脾气有些不太好,总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这时候的箫十一郎还不清楚,人和人之间的首次见面时,给对方留下的印象有多么重要,更何况对方还是千面公子,一个本就不是说话会好言好语的人。
不过这点在他在未来许久的日子里,都会深刻体会到了。
于是箫十一郎想了想,决定再去和王怜花见上一面,好不容易遇上让自己觉的有趣的人,如果不能结交下确实可惜。
所以风四娘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箫十一郎脱口而出要去找王怜花。
“箫十一郎,你该不是记住王公子说了你几句,就要找他去打架吧!”
风四娘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
“你想到那里去了,风四娘,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箫十一郎哭笑不得。
“我是觉的王公子是个趣人,想去结交一番的。”
“我看你虽想和王公子结交,王公子可不一定愿意和你结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