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带着疑惑跟她去了,请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村里的祠堂,一进门坐满了人,而且全是老头,一个个坐在八仙椅上,鸦雀无声,田甜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肃穆沉重的气氛,让她不由的也沉重起来。
白杨也在,就站在坐首位的老头的身后,想来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了,有人搬过来椅子,让田甜坐下,田甜坐了下去,白杨的父亲站了起来,说:“田姑娘,京城那件案子,你能不能说的更详细一些?”
田甜想了想,把带在身上的几张现场照片拿了出来,这群老头互相传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点头,一圈传过来,又传回了田甜的手里,此时白杨的父亲才说:“看起来,这确实是我白家相传了数百年的神器禅缘所致,只是神器已于半年前遗失,我们也在寻找,却不知如何寻找,田姑娘,你可知犯案之人是谁?”
田甜有点懵,急忙说:“我不知道才来查,我要是知道,直接就去抓回来了。”白杨的父亲皱眉说:“如此说来,这个凶手必然是偷走这神器的人,找到他,必然能找回神器。”
田甜急忙说:“等等,到底什么神器,能这么邪乎?同一时间地点,杀了一百多人。”白杨的父亲依旧皱着眉,说:“此物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物,只要会用,便可杀人于无形之中,还可隔空杀人,方圆三丈内,绝无活物幸免,这是我白家代代相传的神器,我白家先祖就是依仗此物攻城略地,战无不胜,及至满清入关,也是依仗了此物才保护先王逃到了这里,但是此物若是落入歹人之手,后果堪虑,后果堪虑啊。”
田甜坐在椅子上伸长了脖子听老头说这些,一边听,一边有一种自己穿越时空了的感觉,一直到老头说完,田甜还在犯楞,白杨看着她,不禁疑惑,说:“田姑娘在想什么?”
田甜坐在椅子上伸长了脖子听老头说这些,一边听,一边有一种自己穿越时空了的感觉,一直到老头说完,田甜还在犯楞,白杨看着她,不禁疑惑,说:“田姑娘在想什么?”
田甜这才回过神来,说:“那个,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呢?怎么扯到满清入关了?话说我还在二十一世纪吧?”
白杨认真的回答:“现在以距祖上定居于此时有数百年了。”田甜急忙说:“那你们能给我把来龙去脉都解释一下嘛?你们家族是怎么会事?”白杨的父亲长叹了一声,说:“过往百余年,如何牵出个头来?”
老人长吁短叹,有人给田甜奉上了一杯茶,田甜一边喝一边听,就听老人说:“数百年前,吴三桂叛逆,引清军入关,国破家亡,帝自缢与煤山,诚王死战,临死前将幼子托孤与我白家先祖,要先祖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朱家这点血脉,我白家先祖本是三品将军,于是携神器连夜带孤儿寡母出京城,一路向北,过五关斩六将,血染战袍,折损族人无数,才护送孤儿寡母到了此处,因怕清军追杀,于是一直进了这深山中,选了这处无人能来的地方安家落户,然则转眼数百年,先祖遗言,要后辈伺机而动,定要光复大明”
说到这里的时候,错愕的田甜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老人不再说话,满屋子人看着田甜,静默的控诉着她的不庄重,田甜急忙擦着自己衣服上的茶水,说:“继续,继续,我刚才是呛到了,说到哪儿?光复大明是吧?可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白杨的父亲长叹一声:“哎,是啊,往事前程都已尘封,转眼数百年,也始终没能做到先祖的期望,愧对祖先,愧对祖先啊。”
田甜努力严肃的说:“然后呢?就把那个神器丢了?这神器到底是什么?居然威力这么巨大?不会是古代原子弹吧?”
老人又叹一声,说:“这是上古神物,乃上天赐予我白家守护帝王之物,这物事,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田甜琢磨着,可能他们自己放着那么多年,其实也不知道这玩意的运用原理,于是说:“那你们到底要怎么找?”
白杨的父亲说:“如今看来,只有我们派人随你出山,一起找出这凶手,才能找回神器,刚才我们宗族诸位长老商讨决定,欲让白杨随你出山,一起找出这凶手来。”
田甜急忙说:“这个好,我带她回北京,我们领导应该也很想听听这些事。”这宗族会议就这样决定了,田甜回去,晚上就和白杨同睡一个大炕,当然还有二妞,晚上没事,田甜出于好奇问起白杨家族的事情,白杨也一一回答了,田甜才知道白杨原来是白家的长房长孙。
听了她们家族的来历,那这些人个个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就能理解了,而这白朱两家,定居与此之后,几乎与世隔绝,卫星地图上估计都没他们这个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