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某个女子想借子上位未遂,就把这个拖油瓶甩给孔老板了?
还是孔老板生活寂寞,找了代孕母亲,给自己留了个后代?
……各种交头接耳的猜测不要太精彩,苏软软的狐狸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但她也和老父亲一样,板着平平的脸,淡定的牵着孔正卿的手,接受各路目光的烧灼。
“喂,”
“叫爸爸。”
……“爸爸,我饿了。”
“宝贝儿,忍一会儿。爸爸先给你要杯巧克力。”苏软软内心跑过一群癫狂的羊驼。
晚宴开始了,果然如孔正卿所言,各路来敬酒寒暄的,都先讨好苏软软,先是问她叫什么,几岁了,又把她夸得天生人间绝无仅有似的。更有一些女性,趁机来散发母爱,夸张的喊着好可爱好漂亮,要多假有多假。切,不就是想勾搭孔正卿吗,苏软软不屑。眼见着莺莺燕燕们如潮水似的,一波接一波前来,有的甚至还仗着三分酒意,对孔正卿毛手毛脚的,苏软软不爽了,她拉一拉孔正卿的衣服:“爸爸,抱,我困了。”
“我女儿想睡觉了,先告辞一步,她明天还要上学。各位吃好玩好,今晚尽兴为主。”孔正卿哪儿不懂这点小把戏,把她抱起来向外走,离开了宴会厅。车子开回了孔正卿的公寓。苏软软进屋就想恢复原形,结果发现是徒劳的,只好低声下气的求孔正卿撤了法术,孔正卿摇摇头:“还是毫无长进。”
摔啊,你的法术禁制,那是一般人能撤掉的么,苏软软暗地里撇嘴。想起明天还有一场好戏等着自己当女主角,于是又央求孔正卿给她开了法力门,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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