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口,刘菲菲就接到了苏暖的短信:“祝你顺利,我撤了。记得收苏软软的邮件,交付报酬。”她看完微笑,只回复一个字:“好。”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她拍拍手里的重获自由的小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通:“等这一天很久了吧,这几年可把你委屈坏了,真是没憋死你,没把你熬出个抑郁癌症来,怪可惜的。”
面对前妻的阴阳怪气,内心充满力量的陆通不以为杵,他原谅了刘菲菲的刻薄,带着脱离泥沼重获新生的喜悦,丢下一句:“我下午回去收拾东西。”转身走了。
看着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下年轻了十好几岁的前夫,刘菲菲心里满是恶毒的快乐: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呢。
陆通急吼吼的回到酒店,看见保洁在打扫房间。他楞住了,感觉情况不太对,赶紧掏出手机打给苏暖,却被告知已关机。
“她大约还是在生我的气,觉得害怕她表姐找她算账,没关系,过几天我再联系她。”他镇定的给苏暖发了很长一段消息。大步流星回家去收拾东西了。
刘菲菲也在家里,双手抱胸防贼一样看着他收拾。
陆通也不说话,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装了满满三大箱子,搬家公司的车一到,他指挥者工人把东西搬上车子,从口袋里掏出家门钥匙丢在茶几上转身就走了。刘菲菲速度更快,在他背影消失的一瞬,就打电话找换锁公司前来上门服务。
一周过去了,住在学校宿舍的陆通,始终联系不到苏暖的情况下,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就在他打算低声下去找前妻问清楚的时候,一份文件被快速员送来了。
难道是苏暖发给我的?
这是什么?复印件?他抽出文件。匆匆一眼扫过去,没看明白,只看到任念安的名字。他屏神静气从头细看……一桶冰水从天而降……任念安是ADS携带者……阳性……预计存活期三个月。
这是一份化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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