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少钱?”没见过世面的苏软软目瞪口呆充满了犯罪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再不食人间烟火,游历这么久,也知晓生存不易,温饱难求,大多数人过得不过如此。
“不要想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喝白水。软软,你也知道须臾之间福祸相依,求不得,求不来,所以花开堪折直须折,放开心怀,享受最好的,承受最坏的,能讲究,能将就,才是人生大况味。”
苏软软听在耳中,有如二月春雷阵阵,惊醒万物生机,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看着她似有所悟的表情,孔正卿又高兴又心塞:这徒弟可能真是金牛座的,美食当前再灌点鸡汤,比什么说教都管用啊。
然而下一秒,他就失望了:苏软软奋力摇头,把感悟撵出脑海,两眼放贼光的举起刀叉,大喊一声:“师傅说得对,我今晚要撑死,才算对得起自己——能喝酒吗?”
……全完,他还以为苏软软能再上一层楼,果然还是心急了。佛魔的心头血在九尾狐体内,对她真是极大的消耗。
给苏软软倒上一杯香槟,告诉她:不是所有的起泡酒都可以叫香槟,只有香槟这个地方出产且得到协会认证的,才可以叫做香槟。
苏软软一边哦哦哦的应付着,完全没有听进去,一边举起杯子喝啤酒似的往下灌……孔正卿忍不住捂捂心口擦擦眼睛:这就是我亲自选的徒弟,哭着跪着也要带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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