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娘亲自端茶倒水,想缓和气氛,却因为心虚,手抖的几次把茶都洒了出来。
“放着,让丫鬟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夫人笑吟吟的插刀。
琅娘赶紧放了手,站在一旁,面色通红。
明哲有些心疼了,大夫人这是故意给琅娘难堪呢,几个意思,打狗还要看主人,这般羞辱我的马子想干嘛。
大夫人几十岁的人了,活得通透,哪儿不知道明哲的内心戏,她淡淡的说:“二皇子,琅娘及笄也有些日子了,如今正在相看合适的人家。今天在这后院,大家都说说体己话,我呢,身为她的母亲,总是要操心她的婚姻大事,既要她嫁得好又想她过得好,今天我就豁出老脸,斗胆问一句:二皇子可有意于琅娘?”
——你若说有,那就正经来下聘;
——你若是说无,那以后少来,耽误我们给闺女找人家。
明哲拱拱手:“不瞒夫人,我的确心悦琅娘,但此事,我还需和母后商议。”这话也没错,是纳妾是娶妻,都得爹妈说了算。
“好,那就烦请二皇子尽快定下来,我这颗心啊,也就踏实了。”
这一日,大夫人铁了心的赖着不走,明哲枯坐半天,看出了丈母娘制止他俩私会的决心,于是悻悻的告辞了。琅娘一使眼色,苏暖立刻跟上:“奴婢恭送二皇子。”
看着一行人出了院子,大夫人站起身来捶捶腰:“走了。”
苏暖在前面带路,分花拂柳,唯恐挂到二皇子,走着走着,突然她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跪下赔礼:“二皇子赎罪,奴婢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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