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千夫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族人,在飞虎军的冲击下,一个个倒在地上。这一刻,胸腔简直都快被气炸了,远远看到程处默等人的身影,立刻便用刀尖,遥指着程处默几人,疯了似的吼叫起来。
一名突厥的十夫长,听到千夫长的怒吼,二话不说,带上他手下的十多人,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便直奔着程处默几人而去。
“来呀!”眼前都是一尺多厚的积雪,程处默便站在雪地里,双手握着钢刀,望着向他们扑来的十多名突厥人,放肆的吼叫着。
而在程处默的身后,刚刚掉下来的士卒们,也在这时,双手握紧刀柄,耳听着程处默的叫嚣声,目光冷冷的望着,冲他们而来的突厥人。
突厥的十夫长,不停的催促着胯下的战马,虽说战马速度,并没有飞虎军的爬犁快,可这速度,对付下了马步战的程处默等人而言,却是已经够了。
“死吧大唐人!”十夫长策骑而来,在接近最前面的程处默时,身子随着奔行的战马,向左微微一倾斜,随后,破风声响,弯刀斜斜的直奔程处默面门。
“到底谁死!”程处默双腿张开,高举着手里的弯刀,在十夫长接近他时,嘴里嘿的冷笑一声,腰部突然一拧,钢刀随即便呼的一声,迎着十夫长的弯刀而去。
‘呛’的一声,两把刀同时磕在一起,火花四溅,程处默的刀法,本就是老程的家将,亲自喂出来的,自然是大开大合,威猛无比。
而那名十夫长,更是从突厥人中,万中挑一的悍卒,这一下,刀锋相撞,彼此都是虎口一麻,彼此手中的刀,都险些脱手而出。
此时的颉利,就站在牛车上,目光盯着前面两边正在厮杀的战场,目光中闪烁不停,拳头紧握在一起,不时会望向飞虎军刚刚来的方向。
此时的战事,明显对他们有些不利,大唐人的那木头架子,转移了战马的负重,在雪地里,竟然丝毫也不影响速度。
来来回回的冲击着突厥人的队伍,就只这一会会的功夫,突厥人就已经损失惨重,而这不过是,大唐的一个先锋营而已。
后面还会有大唐的大军,正在火速向着他们靠近,想到这里,颉利禁不住望了一眼,再一次被冲垮的突厥人阵形,忍不住失望的叹了口气,便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颉利又开溜了,带着一百名附离,顾不上那边正在奋力作战的其他人,急急忙忙的,便骑在一匹战马上,逃得比谁都快。
颉利逃跑了,这是独孤谋,第一个发现的,那时,他乘坐的爬犁,刚好被射雕手射中战马的脑袋,爬犁侧翻,他跟曹震茂等人,都被摔倒雪地里。等他从雪地里爬起来时,便看到颉利带着一百多人,已经跑出很远了!
颉利逃了,这简直给了附离军,当头一棒,他们还在这里跟大唐军拼死拼活,而可汗却不顾他们的死活,独自带人逃了。
眼看着颉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刚刚才被千夫长,聚拢起来的士气,这一刻,简直低到了谷底。
千夫长悲愤的仰天长啸,声音远远的在白雪皑皑的草原上空飘荡着,透出一股不甘和悲愤。而其余的附离军,则是一个个表情木然,等到朱有良再一次驱使着爬犁,冲进队伍中时,整个附离军队伍,一瞬间溃不成军。
这一次的溃败,不像前几次,因为颉利的突然逃走,士气低落!当飞虎军驱赶着爬犁,冲进队伍中时,当场便有突厥士卒,稍作抵抗,便干脆调转马头,转身逃命去了。
留下来便是死,既然,他们的可汗,都扔下他们逃了,他们便没必要,再在这里继续跟大唐军死扛,白白送了性命。
“颉利小儿,这是在自掘坟墓啊!”一刀将那名突厥十夫长,斩于马下,程处默这才抹掉脸上被喷溅的鲜血,微微的喘息着,手里拄着钢刀,远远地望着已经崩溃的突厥军,摇头叹息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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