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紫色水晶洒下点点细碎的彩光。
昏睡了一夜的人皱了皱眉,微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眼前猛地一亮,忙伸出手遮住刺眼的光。
雾气蒸腾,复古的龙头不断吐出活水,哗啦啦的声音吵的头疼。
这里是哪里?
撅嘴,转眼看到被套了内裤的男人,昨天晚上一幕幕浮上心头。
看向头上的窗户,一下从湿漉漉的浴室中跳了起来。
咣当一下再次撞到上面的棱角,哎呦一声,抬头,哀怨的捂着脑袋猫着腰从棱角下走出来。
一点点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揉了揉微疼的脑袋,看着升的老高的太阳,心中不好的预感放大。
身体猛地直立:“妈呀!现在什么时间了?”
她昨天答应的老哥要早回去的,到现在还没见到她,手机又关机,家里一定急坏了。
左右扫了一圈,将手机和房卡收起来,湿漉漉的衣服还套在身上,没多想,拽着外套慌慌忙忙的就跑了出去。
坏了!坏了!家里一定急疯了!
坐电梯到一楼退了房卡,风一样的跑出去直奔停车场。
循着记忆,找到昨天车子所在的位置,钥匙是在左边车门丢的。
小孩般的趴下去扒拉出来车钥匙,打开门坐进去,飞快倒车,然后嗖的一声跑远了,至于昨天喝醉后刁蛮任性的话全被抛到了脑后。
另一处,坐落麒麟酒店东北方向十几里地外的一栋宏伟的法式别墅中,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孩坐在沙发上和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说一些琐事。
一身雪白的西装剪裁得体,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精致的五官,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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