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十多天,慕容修可能是被上次她弄的面粉气到,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她事。
当然,她认为这和她表现不错有关。
她和以往一样白天跟在他身边晃悠着找存在感,晚上回去自己的小院落。
想家的时候就和哥哥妈妈打电话,无聊的时候就找狐狸唠嗑。
又是一天傍晚,刺槐树极大,花落后,整个院落里,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槐花,槐花香弥漫这一方天地。
她就坐在那厚厚的槐花上,落下来的槐花落到她的头上,一个两个,就像点缀。
她在地上已经坐了一个小时,天已经快黑了。
想起哥哥手机里和她说的话,两只手撑着下巴眉头皱起。
至于爸爸哪里,她心里始终还是感觉不舒服,她很生气爸爸不相信她,更生气爸爸下手打她。
在家中她一直是所有人的手中宝,被打了一次她被狠狠的伤了一次,于是,她很清晰的记到现在。
可是想起昨天哥哥来电说爸爸身体不好,说爸爸想她,也很后悔打他,她的心中又顿时不忍。
现在妈妈和爸爸的关系也很僵硬,听哥哥的意思是上次爸爸去找了妈咪,虽然进去了,但是后来被赶了出来。
而且大哥也说这几年集团业绩下降,爸爸也被董事会的不少人进行攻击。
下巴搁在膝盖上,想起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堵的难受。
爸妈的分居让她心慌害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们和好。
有时候她会想,自己真的很没用,刁蛮,任性,又淘气,还一身的公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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