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岗位击毙作乱人员是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他们的岗位就是守护在这里,既然不承担责任,在你对他们动手的时候他们肯定会一枪毙了你。”
刘伯指着哨兵说的煞有其事。
直接能用冷兵器解决的事情最好解决,当然,不用负法律责任,这才是最重要的。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长孙亚楠立马焉巴了。
“……
刘爷爷,你就喜欢说大实话。”
有她认识的人她可以随便闹,可是假如这里什么认识的人都没有,她直接冲上去,下一秒这些人很可能就给她一枪。
“我应该在楚天佑上下班的时候来这里,这样我就能截住他。”
长孙亚楠站在不远处自言自语,真是失策。
“刘伯,要不我们等到他下班怎么样?”
长孙亚楠盯着那个哨兵,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当兵的男人最帅,尤其是一身军绿色,简直酷毙了。
“刘伯?”她继续问,还没回音,她转过头看向刘伯。
“刘伯,怎么了?”她推了推刘伯,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看到不远处走着的人时,身体一阵僵硬。
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的油亮,四肢不知道怎么治好了,走在大路上的不是已经为他举行过丧礼的刘霖是谁。
突如其来的画面似乎在挑战着她的神经。
她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看到那个人的影子心里都会很不爽,和程蕾一样,她从心底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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