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和她离婚了,你不应该有所表示吗?”慕容修笑着问。
“表示?呵,我应该怎么表示?我要替你开心?还是要替你高兴?
慕容修,我真的快要被你逼疯了,拜托你不要这么幼稚了行不行?”
长孙亚楠越说情绪越失控。
“我都说了我要结婚了,其中的意思你不明白还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
如果你不明白,我再和你解释一下,如果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那我现在和你说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可能。
要不是菲偌一开始对你下药,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关系,也根本不会发生关系。
拜托你别有事没事和我说这些乱糟糟的事,我现在即将结婚,我未来的丈夫是齐一翰。
以后,你爱怎样怎样,你的私生活如何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的这些事情只会影响我的心情,我拜托你,不要来烦我了可以吗?
当然,更不要带给我这些无形的压力和道德枷锁,你和菲偌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乱糟糟的一切都特么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有非常重的负罪感,我会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愧疚,我会感觉是因为我,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才会支离破碎,因为我的存在,拆散了你们和谐的一家,我很自责,我很内疚你知不知道?
你的所作所为,我都在承受那些不该有的负罪感。
我拜托你,就算我求你了,别再缠着我了,行吗?”
她的情绪就越说越激动,最后,她终于发泄出了这么多天淤积在心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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