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你安排人在此地观察,千万注意,别被乐天行发现,一旦发现对方掘开通道,就回来禀报。”谢海指导完四名精英守卫把扎好的帐蓬用黄沙掩盖周边,拍拍手上的黄沙对左使说道。
左使笑着看看众人道:“师父放心,我会让人小心防范。”谢海握拳顶了顶左使胸膛道:“不是我不放心,是让岗哨的兄弟别白死,和尚,你怎么领我们来的就怎么把我们领回去吧!”
“阿弥陀佛,回去的路还需师父领着好,贫僧真不记得路。”明释苦双手合十道。
“不会吧?哪你如何把我们领到乐天行的屁股后头?”谢海看着明释苦。
“阿弥陀佛,贫僧在地图上看到前方就是小须弥山,一时激动就领着众位施主来了,出家人不打诳语”明释苦双手合十的回答道。
谢海挠头道:“公主,驸马你们可听到了,这和尚是一时激动把我们领到这。”谢海回身看众人笑而不答接着道“我说和尚,你怎么不一时激动把我们领到乐天行大帐吃一顿,然后再抓住乐天行揍一顿。”
“徒弟吃师父的天经地义,你是我们师父,乐天行又不是,所以贫僧不去”明释苦抓了抓头上的假发。
“和尚,我一路上教你营地驻扎,行军打仗之法,怎么还想把我吃个山穷水尽,潦倒街头不成?”谢海伸手拉着明释苦等众人爬上沙地。
谢海与明释苦的斗嘴,缩短了回到宿营地的时间,一行人的辛苦在两人斗嘴中快乐的消散。
“明师父,人为何要修行做善事才能成佛或者上天,不修行,做坏事就该下地狱?”无聊的早晨几人围在大帐中,心德把十六岁时的问题向明释苦提出。
“阿弥陀佛,人从生出来到死去,每天都是修行,从躺着,爬着,到走完一生的路这不就是修行!”明释苦看看大家又道:“一个天天想着做坏事或者坏事做尽的人,你们谁喜欢?就拿左使他们来说,天天想着做着怎么刺杀某人,你问他愿意吗?佛祖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这个道理。”
“对啊,和尚,那你的修行也靠灵石吗?”谢海问了一个心德接下来想问的问题。
“不靠灵石,贫僧的贫不是贫嘴的贫,是贫穷的贫,”明释苦又开始绕谢海。
“那还不都是一个字吗?”谢海挠头笑道:“我明白了,大和尚你就说穷的要把师父我吃个山穷水尽,潦倒于市不就行了,你是贫僧我是穷将。”
众人皆笑,明释苦双手合十道:“谢师父真是智慧过人呐,佛门修行之法与武学修行之法不同,但又有异曲同工之妙,佛门修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而武学修的内功心法还是有人相,有我相,有众生相,有寿者相,虽然武学修行也入定却还在诸相中,而无法冲破诸相,靠灵石修行只不过是引鸩止渴。”
“大师,那为何我妻和硕拿此剑是七彩光芒,你拿此剑是金色光芒,我拿此剑却无光芒呢?”心德说完拿出“无上正等正觉”剑,运气于剑却没有反应。
“贫僧上次说此为验证道果之剑,你的修为与公主差的太远,而公主的修为接近贫僧,只是在无相与有相之间徘徊不定,所以贫僧说公主还需努力,阿弥陀佛。”明释苦双手合十道。
“原来如此,那该如何才能做到和你一样呢?”心德边问边牵和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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