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赓一脸坏笑道:“别问我,那些帛给我当不了被子盖,又不能解馋,反正写再多又不是给你读,怕什么。”
“嘻嘻,你就这样坑害你的贤弟,我的夫君。”和硕歪着头看着秦赓。
秦赓笑道:“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难道你没发现,陈长河夫妻出现以后,心德说话都少了。”
和硕大笑道:“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你们没发现,他老用传音指使我说,本公主都快成他说话工具了。”
“谁让他叫不可说,一想到这就笑死我了。”秦赓大笑道。
和硕看着陈长河拿着笔在心德一旁认真的记着,摇头道:“可惜我们都没带家谱,不然也想去看看这辈先祖是谁,过得好不好。”
“眼不见心不烦,小心也像长河那样把你写下来,让你从小读自己,哈哈哈哈”秦赓笑道。
“坏死了,不看就不看。”和硕噘着嘴道:“你不想看看吗?”
“看与不看,我们也活一大把年纪,现在去看,万一是个小屁孩,怎么称呼他都不知道。”秦赓说完,端起酒具一饮而尽。
“你还真看的开,为你家祖宗是个小屁孩干一杯。”和硕笑道。
“公主,你这不是把我也给骂进去了。”秦赓笑道。
“你们喝的真起劲,也不知道给我送点过去,没人性啊。”谢海满头大汗的走过来,端起酒具自己盛满一饮而尽。
“你这大将军不就搭个灶台,居然能搞的满头大汗,我真是服了你。”和硕笑道。
“公主,不是搭灶台累,是跟他们说不清楚,我的梵语已经流利的不行,遇到他们也只能怪自己嘴太笨。”谢海吐了一口气道。
“哈哈,谢海也能用流利的梵语,”和硕站起身说完,走到苏容容身边。
“反正我是帮不了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秦赓笑道。
“我知道你也就比我能说那么一点点,说白了也是个胸无点墨的家伙。”谢海自顾自的喝酒。
“帮你的人来了,你还不过去。”秦赓笑道。
谢海看着和硕牵着苏容容走过来,大笑道:“还是我们公主聪明,我怎么把向导给忘记了呢?”
“少拍马屁,快去给自己挖坑。”和硕笑道。
“我们是去搭灶台,不是去起坟。”谢海放下酒具,与苏容容转身就走。
秦赓看着罗娑带人抬来十几口铜制大缸,笑道:“罗总管,可汗那里只怕要用盆接雨露水了吧。”
罗娑点头道:“可汗说能抬动的全抬过来,不够再让人赶造。”
“老师傅就是老师傅,一点就通。”心德满意的看着五位老师傅做的酒曲。
“这两天先做酒曲,等灶台造好,就可以酿酒,”心德转头对罗娑说道。
罗娑笑道:“老师傅,让你们的徒弟做吧。”
“罗总管,别管我们,你们先喝着,我们玩一会就来。”老师傅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别打搅他们的兴趣。”罗娑看着心德道。
“罗总管,我这搭灶台没人给工钱,还倒贴了十几口行军锅,今天亏大了。”谢海拦住罗娑说道。
“行军锅是什么东西?”罗娑问道。
“煮汤用的,驸马,你可要帮我记着帐,不然军备司还以为本将军贪污几口锅呢?”谢海笑道。
“回去再说吧,灶做好了吗?”心德问道。
“我做好一个给他们看,应该很快就能完成。”谢海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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