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美人计都失去了效用,那么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征服一个男人?何况还是个原本就很强大,什么都不缺的男人?
唐韵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的头痛过。
“师父说的是。”她立刻陪笑着说道:“徒儿真的很想念您呢。”
“是么?”乐正容休尾音挑的高高的,莫名便染上了一丝血腥气:“为师可是担不起呢!”
这人!越发的傲娇狠了啊,关键的是她还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
“师父,您今日舟车劳顿的上了山辛苦的很,叫韵儿来给您捏捏肩膀可好?”唐韵眯着眼,脸颊都快要笑僵了。
那人却仍旧绷着一张脸。
“为师可用不起。”乐正容休淡淡说道:“你招惹了那么多人都护着你,为师如何敢将你当了奴婢来用?”
唐韵眸色一闪,什么叫招惹了那么多人护着?她脑中灵光一闪,小心翼翼说道:“师父,您说的是白羽么?”
耳边传来男人淡淡的一声哼:“原来他的名字叫做白羽?真是个又难听又软弱的名字。”
唐韵便斜了眉目,您傲娇的是不是太没道理了些?人家的名字怎么就惹着您了?
“听说你最近威风的很呢。”见她半晌没有答言,乐正容休的声音便越发阴沉了起来:“已经大胆到与太子抢人的地步了,为师最近是不是让你闲得狠了。嗯?”
唐韵立刻便起了一身的冷汗,总觉得对面那老狐狸已经亮出了爪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冷不丁的便能挠你一下。若是被他给挠着了,那可不是掉一块肉的问题。
“师父,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眨了眨眼飞快的说道:“韵儿收下他可是为了您呢。”
乐正容休神色一顿:“哦?”
“在这北齐天下,有几个人敢公然的反抗太子殿下?何况他身后还藏着西川的秘密。”就凭着他那日拿出的路引,惦记着白羽的人指定不在少数。若不是她下手果断,说不定人就叫宗政钥给偷偷藏起来了呢。
“哦?”乐正容休幽幽盯着自己手指上硕大的宝石戒指。
“西川消失的财富和兵力哪个不叫人垂涎,何况这人的身手那么好。韵儿以为,师父收了他,五魂卫定然能够如虎添翼。”
唐韵盯着乐正容休将手指上的戒指转了几圈,他脸上的阴霾终于渐渐散了开来:“如此说来,为师还得感谢你呢。”
“那倒不必。”唐韵长长出了口气,讪讪地笑道:“徒儿对师父衷心耿耿可表日月,自然愿意为了师父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眼瞧着乐正容休脸上云开雾散,酒色的凤眸中带出了一丝笑意。唐韵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古人的话果真很有几分道理。
“过来。”乐正容休勾了勾手指。
唐韵咽了咽口水,立刻朝着他走了过去。眼看着乐正容休如玉长指在身下的软榻上拍了拍,她便乖巧的伏在了他的身边。
那人方才的阴沉她可是还心有余悸着呢,这种时候一定得顺着他。自己的头颅毕竟也是肉长的,半点都不禁砍。
乐正容休修长的指尖攥住她头上的玉石簪子轻轻一扯,那一头如墨的青丝便瀑布般流泻,了下来。他便挑起了她几缕发丝放在鼻端深深的嗅了嗅,另一只手却不客气的滑入到她衣领之中。
唐韵僵直着身子半分不敢动弹,咬着牙忍着那人的轻薄。不过片刻之间,自己便被那一只大手给撩拨的浑身都软了,忍不住一声低吟出口。
到了这个时候,乐正容休方才满意的在她耳边一声低笑:“小东西还是这般的敏感。”
耳边一阵的温热,唐韵的脸颊立刻就红了。乐正容休却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擦过。大掌越发放肆了起来。
唐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捆干柴,分分钟便能被乐正容休给点着了。叫她难为情的是,她居然并不觉的那个感觉很讨厌,隐约中竟还很有几分期待。
乐正容休如玉长指一勾再一挑,唐韵便觉的身上一凉。那设计粗糙的云山书院杂役房的统一服装便叫他给解开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真难看。”耳边传来男子一声低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乐正容休的院子地势极高,窗子又没有关严实,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便有一丝风钻了进来。唐韵打了个哆嗦觉出了几分冷意,不由自主地便伸出雪腻的一双臂膀将身上的男子紧紧搂住。
乐正容休凤眸一亮,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一翻身从她身上滚了下去。侧躺在她身边,只屈起一只手指,拿着偌大的宝石戒指轻轻在她肌肤上流连。
“师父。”唐韵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男子的戒指冰冷而粗粝。宝石镶嵌的接口一点点剐蹭着她的肌肤,无论落在哪里都觉的痒的难受。潜意识里总觉的少了些什么。
“怎么?”乐正容休眯着眼:“这才几日不见,徒儿你越发的淫,荡了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