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眨了眨眼,孩子你真是你爹亲生的?你确定不是来给你爹挖坑的么?有很多话看透不说透永远是朋友。
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是傀儡,但这种话却不该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出来。这话要是叫皇上听见了,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只怕雷霆部也会有很多麻烦的吧。
你这是有多怕你爹过的太自在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唐韵可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只微笑着说道:“莫非你就没有想过实际上我是个相当贪生怕死的人?所以到时候皇上一吓唬我,很有可能一害怕就将我实际上是与你串通好的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啧啧。”她砸了砸嘴:“到时候皇上知道了真相,只怕善小王爷的驸马便要……。”
“你敢!”善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横眉立目:“你要是敢,我就……。”
“你看,你急什么呢?”唐韵这会子却一脸的气定神闲,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我都跟你说了我胆子小禁不起吓,你还这么吓我。若是叫我一不小心大声叫起来,再将旁人给引来了,岂不是更不好?”
“魔奴?”善铮没有接她的话,只写着眼睛朝着门口那人看了过去。
唐韵立刻看到了半截黑塔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有雪亮的光一闪,脖颈上便决出了一抹冰凉。
“你要是敢叫一声,小爷立刻就宰了你。不信你叫一个试试?”
唐韵微微抬眼看了看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人,果然如她想象中的一般那人的身材很是高大。再加上那人长的难以想象的黑,一张面孔上除了双明亮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而几乎盖满了他左面颊上一个鲜红的奴字烙印却异常的醒目。
难怪他的名字叫做魔奴,这个长相还真真的……魔性。
就是因为这个便显得那人的眼睛异常的明亮一看便知道,这人的内力相当的深厚。
那人的眼底没有什么情绪,一片木然。这样的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木偶更加的贴切。唐韵毫不怀疑,若是善铮说一声杀了她,他立刻便能毫不犹豫一刀子就下去了。
“你看,你又吓唬我。”唐韵伸出手,拿拇指和食指捏住魔奴的刀往外推了推。无奈那人力气极大,一时之间没能推动,唐韵便住了手。
“其实我有个更好的注意。”她嘻嘻一笑:“不如呢,你现在就杀了我。死人的嘴巴便是这天底下最最牢靠的东西。”
“你说的对。”善铮舔了舔唇:“魔奴,动手!”
眼看着魔奴手臂上虬髯的肌肉猛的一紧。
“慢。”唐韵猛然断喝了一声:“我若死了,可要怎么夜宿花楼?”
这句话与突兀的那一声慢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的停顿,一口气就说了出来。难得的是有用,善铮也立刻喊了一生慢。魔奴的肌肉松懈了下来。
唐韵微笑着说道:“听说皇上和长公主都是聪明人,即便没有善小王爷聪明,一个人什么时候死的大约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敢问一个死人怎么能夜宿花楼?到时候您再去送信,那可就不是功臣了,而是杀人嫌疑犯。”
善铮挠了挠头:“那……可要怎么办?”
“还有件麻烦事呢。”
善铮瞪眼:“还有?”
“可不是么?”唐韵此刻的脖颈上驾着一把雪亮的刀,自然不好随便乱动弹,便拿着一双清眸朝着善铮身边的五个女子扫了过去。
“有句话叫做婊子无情小王爷可听过?”
眼看着几个女人身子一哆嗦,唐韵继续说道:“婊子之所以无情是因为她们无信,天下间除了钱跟什么都不亲。到时候难免就会将今日的真相给说了出来。我知道小王爷厉害,您的父亲更厉害。但……这种事情难免会成了个污点。到时候长公主一生气,不肯嫁给你了可怎么办?”
善铮皱了眉:“那可要怎么办?”
“好办。”唐韵脸庞上的笑意越发的温雅起来:“还是那句话,天下间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最最牢靠的。”
女人们好悬没哭,恨不能立刻逃出去离着这两个疯子远一些。可是,挨着屋子里恐怖的黑塔谁都不敢动弹。
“你才说过,这时候死了人会很麻烦。”
女人们拼命点头,您说的太对了,杀了我们的确会有麻烦。
“所以,做事情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唐韵慢悠悠说道:“我问你,美人最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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