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世纪法国资本主义飞速发展的“美好年代”,香榭丽舍西段顺应经济发展的需要,成为重要的商业大道,同时保留了法国式的优雅情调。
听完大概,蓝如雪确定这繁荣的背后,定是有人在幕后策划的,而那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男人。
罗思琪看到蓝如雪眼里冒着点点的爱慕之光,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幕后的大功臣。
而如今,城市的变化,曾经的沧桑,他也主宰不了,有些东西不像当年,自己一个人说了算,如今的人一个比一个会耍滑头。有利益可图就好了,还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
尤其是在金融危机的这几年。一些大品牌纷纷降价大打促销牌,这本来是好事,只是,这美丽的大道已经没有往日的高贵。而高贵的也就只有那些土生土长,固执得像头牛一样的法国女人。
想到法国女人,罗思琪拉着蓝如雪就要往前走。
穿过著名的凯旋门,再走一会拐进内街,转了几个左弯又拐了几个右弯。来到一栋复古欧式的房子前。门前挂着营业中的牌子,上下两层的建筑处处透露着休闲的优雅,米黄的灯光在老式的窗台上映射出里面人影婆娑,此时正是晚餐的时候。每个餐馆都是人潮高峰,即使是内街,游客也是挤得满满的。
门童见到有客人来,马上礼貌的开门,一进到屋里。发现里面不像外面所看到的小,而是很舒服的把每个位置都设计得很舒适,让人有种坐下就不愿意走的感觉。
“先生,请问有没有预约?”门童请他们来到等候区,礼貌的询问。
罗思琪优雅的从包包里掏出一张金色的会员卡。门童一看,神情严肃,神态恭敬,神经绷紧,马上点头哈腰的引领他们往里走。
蓝如雪疑惑的小声问:“你什么时候预约的?”奇怪,即使是会员,门童的变化也不需要如此大吧。
而在这用餐高峰也不会一到就有位置啊。又没有预约。蓝如雪在心里腹诽着。忘记眼前的男人是创造这美丽而繁荣的上帝。
“亲爱的,我在法国到那里都不用预约。”罗思琪说的时候并没有语言中的自豪与骄傲,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淡淡的落寞,与孤独沧桑。
虽然很不情愿想起自己的另一个身份。那个身份早在几千年前就随他母亲的离去而消失。不过后来那帮人找到自己,硬是要给血统的一个正名。人都死了后悔又有什么用。
不过恰是这血统,让他在几千年前做事情布局更加的方便。现在知道他身份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可人们可不会忘记那呼风唤雨的信物。
蓝如雪则头说,这么拽?心里暗自又腹诽一阵子,有钱真好。
门童紧张且谨慎的把他们带到一个肥胖的经理面前,在经理耳边嘀咕了几句,见经理面露惊讶惊喜之色,然后礼貌的离开。胖经理见到罗思琪是时候,那肥嘟嘟的脸上,笑得如弥勒佛半,热情的招呼罗思琪上二楼的雅间,二楼也是有大厅,也有几间看起来相当高贵的包间。
经理手里拿着钥匙,紧张的打开那扇从来没有开过的门。这个房间是老板特地留起来,平时正常打扫,却随时锁门,不让接待客人。而只有出示那张他从来没有见过真实信物的时候,才会打开招呼客人。那张他从开业以来就熟悉得非常熟悉的信物,今天终于有幸见到了。叫他那能不激动,哪能不紧张。不行,他得赶快通知老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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