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四只拿着养乐多的手触碰在一起,爆发出欢乐的声音。
“庆祝你可以暂时休息一阵子了!”姗姗对着病床上的雅雅笑道。
“是啊,”赵清雅吐吐舌头,喝了一口,“我也觉得我太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你那天真是吓死我了,”静静说,“我还以为你就快要死了,哭了好久呢。”
“你们怎么这样,”她摸摸包着白纱的额头,“我可是出了名的蟑螂呢,哪有那么轻易死掉,米歇尔教授说我只是疲劳过度和精神焦虑而已。”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伪娘,”乔镇森讨好的把买来的大包小包的零食递给她,“跟那种人坐在一起简直是活受罪嘛,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精神焦虑,因为那种人实在太难相处了,来,雅雅,尝尝这个薯条好不好吃。”
“唔………好吃,真的好好吃,”她一面吃一面竖起大指拇,“谢谢你!买这么多好吃的给我。”
“说起来我都生气,”乔镇森说到,“那个伪娘居然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说你住在他们家,当时我真的诧异得讲不出来话,原来你是为了医药费才低声下气的去他们家打工,真是歪曲事实的变态。”
“好像有点哎,”她扳着手指说,“冷漠,无情,刻薄,小心眼,还有点心理扭曲。”
“何止,”乔镇森一边说一边撇嘴,“话说那个家伙的性格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你在他们家一定受了不少气吧,作为一个男人,他要不是同性恋早对同一屋檐下的你伸出魔掌了!他要不是同性恋我就把头割下来!”
“恐怕今天你真的要把头割下来了,”门口忽然响起的男音把大家吓了一大跳,温庭远斜倚在门口看着他冷笑,“这里的每一个医生都可以证明我的性取向正常,只是我对视力不好的女人不感兴趣,哪怕是在同一屋檐下。”
赵清雅瞪大了眼睛,手在空气比划了几下,嘴里还塞着满满的食物,“你说什么!”
乔镇森愣了数秒,终于爆发了,“你来干什么!”
大家顿时一片沉默,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他慢慢的走进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医院是你们家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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