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看看她,”他起身,笑了笑,“你先坐一会儿。”
“好的,去吧,”闵娴雅眨巴一下眼睛,“记得,别太严肃,有话好好说。”
他上楼,敲了敲自己卧室的门,“说完了吗?道个别而已,你至于这么久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深深的沉默。
他再次加重了敲门的声音,声音略微有些不耐烦,“赵清雅,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依然无人回应,一门之隔,里面安静得可怕,他顿觉不妙,直接拉开了门,电脑关着压根没开,里面空无一人。
她就这么消失了,他愕然,亲眼看到她上来的,她是怎么跑掉的?
忽然一阵微风吹起窗帘,他发现窗户有打开的痕迹,他赶紧掀开窗帘,往下看去,赵清雅抱着白色落水管,正试探着往下滑落,看她熟练老练的样子,这么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他终于相信她在美国的时候给钟教授带来过怎样的麻烦和灾难。
“赵清雅!你干什么!赶紧给我上来!”他动了怒,探出头呵斥道。
她吓了一跳,几乎从水管上掉下去,这两层楼高的距离可不是盖的,下面都是硬邦邦的石头铺设的小径,她仰起头,惊恐的看着他威胁道,“别过来!别过来!你听着!我绝对不会去医院度过我的下半辈子的!我宁可摔死,也不要躺在病床上没有尊严的死去!你休想禁锢我!”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在胡说八道什么!”他指着她喝道,“呆在水管上别动!我让人给你拿梯子!”
拿梯子?!!!她一听汗毛直立,被他逮到还得了,他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她一咬牙,迅速下滑一段后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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