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拭身上的残留的污渍,一边冷笑着拨下电话,丁玲注视前方,“娴雅,我今天见识了一件荒唐透顶的事情,你知道温庭远叫那个下三滥的女人什么吗,未婚妻,呵呵,活了这么久我算见识了,前脚刚离婚后脚就跟人同居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温庭远绝对是被她下了**,住在那种城中村也就罢了,还被她唆使着去咖啡店当服务生,连爸爸也不管了,刚刚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忧郁和悲伤,一点也没有为此受影响,我试图带他离开,他居然帮着那个下三滥说话。”
闵娴雅坐在别墅的落地窗边,抱着膝盖,迷离的望着窗外一片萧条,淡淡的说,“随他去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高兴?呵呵,”丁玲不可置信的笑道,双眉拧成一团,“好好的一个人跟着那种女人混在一起,他能高兴多久?你见过跟癞**生活在一起的天鹅么?我告诉你,不是院长找我处理这件事我连看都不想看,赵清雅那张脸看久了都觉得恶心,她凭什么,凭什么勾引到我们的男神,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闵娴雅听她说话粗俗不堪,脸色渐渐暗沉,“丁玲,这件事你别管了,她没你说得那么不堪,她是个好女孩。”
“什么!”丁玲大吃一惊,看着电话骂道,“闵娴雅也疯了,居然会帮着抢自己男人的女人说话!你们都中了什么魔咒?真是可笑极了。”
这边赵清雅依然沉浸在被丁玲辱骂的悲伤中,她并不介意她怎么骂她,她只是痛恨自己太没本事,如丁玲所说,将原本很优秀的男子拖下水。
温庭远送完最后个外卖,回到店里,林珊出来对他悄悄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雅雅走了。”
走了?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以前她总是会等着他一起回去的,林珊叉着腰,和孟静一起叹息道,“那个丁玲,说话真是太气人了,又没招她又没惹她,怎么一上门就骂人,还骂得那么难听。”
他将外套往桌子上一丢,转身就走。
“赵清雅开门!”他拍着门,愤怒的喝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慢慢打开,赵清雅打着呵欠的脸渐渐拉近,他将她的手一拉,拉得她一个趔趄,“走!”
“干嘛,去哪儿?”她惊讶的去掰开他的手,“你干嘛!”
“去找丁玲,”他头也不回的说,“让她道歉!”
“道什么歉啊,过都过了,”她急忙安抚他,“算了,算了。”
“不行,”他愤怒的侧过脸,“林珊什么都告诉我了,凭什么白白被她指着鼻子骂,她以为她是谁,今天她必须道歉,我已经忍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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