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川泽当即掐住许默然的脖子,连带着沐启词的身子推倒了墙边,愤怒在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理智,“许默然,日后,你若再有事求我,就算你脱光了求我,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说罢,甩开她的身子,向楼上走去,嘭的关上了门。
许默然用力抓着沐启词的胳膊,不让他滑落,尽管被路川泽掐的喘不上来气,却依旧撑着身子挡在沐启词身前,防止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启词,以后我们自由了,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说罢,许默然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一个人痛到极致,便忘了该怎么哭,只能用笑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救护车的警报声,在路家别墅门口响起,许默然像听到希望一般,再次撑起身子背着沐启词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门外走去,与医生接应。
当把沐启词送到医院,进入手术室那一刻,许默然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干,晕倒在手术室门口。
路川泽回房间里穿上衣服,便跟在救护车的后面,跟着到了医院,直到看着许默然恍惚的身影飘忽不定时,才冲进楼道,及时搂住了她的身子,将她送到了病房。
待医生说许默然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精力透支导致的昏迷,路川泽吊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他坐在病床前看着许默然苍白的小脸,不自觉的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许默然,沐启词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吗?”
许默然眼珠不安的转动了一下,随后又没了动作。
“当初你被死者家属围在路家挨打时,我也不曾见你如此坚强,许默然,你这个死女人!”他拿起身边的毛巾,轻轻擦去她身上的污渍,待她呼吸平稳后,便转身离去。
方东城站在外面和医生交代了些什么,看到路川泽的身影后,便迎了上去,“路总,我已经将医院这里的事情都交代好,沐启词的父亲那边也已经通知到,相信明天应该就可以赶到。“
路川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两天集团没有什么大事,你就自行处理不用跟我报备了,我想静两天。”说罢,便走出医院,开车急驰而去。
温如许被许默然的气势吓得不轻,待路川泽穿好衣服跟随救护车离去后,便赶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起自己的包落荒而逃。
路川泽回到家,血腥味混着尘埃的味道盘旋在空气中,闻着让人想要窒息。
他脱去满是血迹的外套,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脑海里满是许默然那个倔强的身影,以及她咬牙切齿说出的那些话,“如果恨我可以让你舒服些,那你就恨吧!”
其实在路川泽的心里,看到许默然这个样子,痛的也是无法呼吸,只是他不肯放下身段,不肯在她面前示弱。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许默然,可是他的主动换回来的反而是将许默然推的越来越远,直到今日,让她将他恨到了骨子里。
许默然,我该如何,才能将你挽在身边,补偿你心里的创伤。
你就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我甘愿被你扎的鲜血淋漓,也不想你的美被其他人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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