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然,我承认在还没与你结婚前我就爱上你了,只是抵不过自己的高傲,所以才狠心将你赶出家门,但是当你回来时,我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这些话你听不见,也看不见,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已将你深深伤害,可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当我知错回头时,却只在岸边看到了你的身影,我笑了,却发现原来我已将桥梁自断,现在再建一座还来得及吗?
方东城坐在转椅上,滑到门口,看着趴在床榻上一言不语的人,站起了身,“什么时候有闲情逸致研究星星了?要不给你请个星座专家,你们一起讨论讨论?”
路川泽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趴在了枕头上,“你自己找去吧!老铁树。”
“老铁树?”方东城抿了抿嘴,“老铁树也挺好,不用天天被人堵着心!”
“你想让别人堵,还没有人愿意给你添堵呢!话说,你已经要过三十了,你确定不找一个,要死的时候孤独终老?”说着,他伸手指了一边的药箱,“帮我换药!”
方东城弯腰拿起药箱,便坐到了他的身旁,拿起棉签蘸了药水,小心翼翼的涂抹着,“我孤独终老的时候一定比你你被气死的时候晚。”
方东城说的是实话吧?和许默然天天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顶嘴,再好的脾气都要被逼的发飙,更何况他这本身就有不可一世的高傲呢?怎能容许头上有人压着?
“嘶~你轻点!”路川泽痛的撑起半个身子,向身后看着,“你不会轻点啊,想让我死你前面也不能下这个毒手啊!你这是趁人之危。”
“什么趁人之危,我只是没把握好分寸,你这身后原本已经愈合的地方又裂开了,而且裂开的形状好像是个巴掌印子。”方东城说着,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你这是被许默然给揍了?”
路川泽被说中,瞪了方东城一眼,便又趴回了枕头上,“能涂不能涂,不能涂给我,我自己涂!”
谁知方东城竟真的将棉签放到了他的面前,“给,你自己涂!”
“你!”路川泽没了脾气,“快涂快涂,涂完睡觉!”
说罢,闭上了眼继续云游在自己的世界里。
接连几天,路川泽都在办公室里过夜,背上的伤已经不允许再经受一次破裂,再破裂怕是没法愈合了。
这几天,他也一直在等着许默然的电话,他以为他不回家许默然就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会给他打个电话认个错,就算是发个短信他也会立马甩摊子给方东城,马不停蹄的跑回家的。
可是,不管是电话还是短信,一个也没有。
背后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他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桌面上的手机,手指在桌面上一下接一下的敲着,还时不时的皱下眉头。
“哎呀,你想回家就赶快回去啊,一直盯着那手机看,你眼睛就差贴了上面了!”方东城刚忙完手里的会议,看着那甩手掌柜一副心事重重的晃荡在转椅上,很是心疼那真皮的椅子,尽管并不是真的。
路川泽看了看表,一拍桌子站起了身,“你自己待着,自己处理,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说罢,便迈着流星大步,仰着头走出了办公大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