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董琢玉低声跟商彦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后，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而董诗芸站在原地，怎么也没有想透董琢玉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她永远都能一脚把人所有的尊严踩碎？
以前在健身会所的时候，她跟商彦关系挺好的，直到有一次，她的朋友来到了健身会所，朋友看上了他，说要找他谈谈，包养他，她当时为了面子和不想别人觊觎他，就说商彦早被她包养了，然后说了一些玩笑话。
“看他那身上的衣服，我给他买的，你都不知道他以前穿的衣服档次有多低，地摊货诶！”
“哎呀，小钱嘛，让本姑娘高兴了，什么都不是事儿！”
“嗯？哪里，他大学都没毕业，我看上他，是他上辈子积德。”
“圈子里谁没养只小白脸饭后消遣？”
“……”
可她死也没想到，她和朋友的话，被在器械后的商彦全部都听到了。
当时商彦阴冷着脸，走出来，质问她，“我跟你牵过一次手吗？你送我的礼物，不是非要说算是我额外时间指导你健身的工资吗？不然你不好意思再让我下班后还花时间指导你，我知道你的礼物太贵重，我不应该收下，更知道你对我有意而未点破，这我承认是自己卑鄙了，但我跟你，除了教练与学员的关系，还有其他的关系吗？”
被当众拆穿的她，气极之下，甩了他一巴掌，也就是这一巴掌，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感情打碎了，哪怕事后她怎么做，都于事无补。
在健身会所，商彦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可也是疏远冰冷的，她问他，他们还可以做朋友吗，他说可以……
只是他这个可以做朋友的距离，永远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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