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吧,我和潇湘开车又到咖啡厅把下了班的万芳接上,来到饭店。睍莼璩伤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接起。
一通闲话之后,等放下电话,潇湘问是谁?我告诉她:“那个当医生的程大夫要过来玩。”
一提他,潇湘和万芳相视后笑了起来。
我不解,问:“笑什么?”
万芳说:“我笑你怎么有这么个朋友?”
我用手指指潇湘,说:“看来你们俩没少交流,呵呵,我们是知己。”
“他是你的知己?我难以理解。”万芳笑着摇头。
我问潇湘和万芳:“你两个猜猜,我这哥们会采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赶过来?是打的、还是坐公交?”
万芳不了解我这一问题的来源,她猜测道:“你朋友很节俭吗?用什么样的交通方式还得思量一番?”
我摇摇头,说:“他很有钱。”
万芳便猜测道:“不是公交,就是打的呀,难道走着来不成?”
“走着来?不可能,再猜。”我继续说。
万芳猜不下去了,充分证明他不了解我这哥们。
潇湘忽然之间笑了,道:“我明白了,南哥,医生肯定选择是坐公交来。”
我笑而不答。
万芳不解的问:“坐公交对他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哎,对了。”我赞成道,“我哥们可是充分把握、利用近距离接近女同志的机会。”
万芳会心的笑了,说:“哦,是个人才,真长见识。”
我忽然有个想法,对她俩说:“这样,我给你俩充分的时间,想想有什么可笑的笑话,等蒋为生来了,他不号称色到极致吗?自我感觉良好,可是,谁要是在这方面把他比下去,从此就会对谁服服帖帖,万芳,你最好想个一鸣惊人的,要不,他会常常在你面前显摆的,你得把他制服才行。”
万芳娇笑道:“哦,是吗?我哪里行?”
万芳嘴上在谦虚,神态却已进了冥想的状态。
一旁的潇湘看来也想制服医生,搜肠挂肚起来。
“嘿嘿。”我心中窃喜,“今晚上热闹了。”
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当中,医生算一个,他带给我的是快乐最真实,最舒服,这小子,我本不想说他的,一心只盼着他好好钻研医术,到时候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也好呼之就来,可是,他除了医术不认真以外,对其它的什么都愿意钻研,我常常纳闷,也问过他:“你怎么就不转行呢?”
得到的都是稀奇古怪、标新立异的无厘头答复。
还没等我细数此君的狗血事迹,就见他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两眼瞅着万芳,那神态,好像哮天犬见了潇湘一般,就差扑上去狂吻,我替万芳担心,能不能制服这伙计,就看你够不够火辣了。
我问医生:“怎么过来的?”
他回答道:“坐101公交过来的。”
我们仨人相视而笑。
“几位,笑什么?”
我鄙视道:“没什么,是笑你这么个人才,不转行干其他的,真可惜。”
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他回答说:“哥,我不干这个,我很多机会就丧失了。”
“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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