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没有人识破这家伙的伎俩呢?
你看医生,双手不安的互搓着,一副难为情。睍莼璩伤
我懂,他这是装模做样。
扭捏一番后,医生好像很是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就说了,咳咳,我们医院让我这位同事晚上随领导到外地出差,给的通知有点急,下午没下班之前,让他回家取换洗的衣服,他匆匆忙忙拿了东西,和媳妇说了一声,就赶回医院和领导汇合,领导提示他拿身份证了吗?否则无法买票乘车。巧了,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把装身份证的钱包忘家里了,地就赶忙返回家去拿,他走进客厅转入厨房,看见妻子正背向自己,面对碗槽专心清洗碗盘,于是,他调皮地悄悄上去摸她的屁股。”
“切,猥琐。”潇湘开始蔑视医生。
医生故意闭口不说了。
万芳知道后面肯定有故事,催促道:“快快,接着说。”
医生一脸无辜的望着万芳,用手指指潇湘。
看医生还墨迹,好久不见她的伶牙俐齿了,只见她冲医生撇着嘴,慢声细语地说道:“一个人揣着一根牛毛就说拥有一头牛,那是吹牛;有一头牛展示一头牛,那是坦然;有九头牛把每头都拉出来遛一遍,那是炫耀;有九牛才露一毛,那叫低调;有个养牛场硬是假装没见过牛毛,那是城府太深。蒋大夫,你是低调呢?还是炫耀呢?”
“好了啦,赶快说呗!”坐在医生身旁的嘉怡推搡他,给医生找台阶下。
“嘿嘿。”医生笑的猥琐,不在乎,一副享受的摸样,笑罢,大义凌然的说,“守着花仙子我不该说的,可是我的本意是我要向各位告别的,在基于讲明原因的情况下才说的,各位见谅,宋叔叔,我们年轻人玩呢,不好意思了。”
宋副区长冲他摆摆手,说:“你们聊。”
一家人都被他带动,期待他的下文。当然,在场的人当中,我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从他三番五次的咽吐沫就断定这家伙在编故事。
我好奇他编什么样的故事。
解释过后,医生揭开答案,“我同事悄无声息的和媳妇开玩笑,没想到的是,他妻子头也不回地跟着扭了一下屁股,嗲声嗲气地说:“这么快就来了,别急!慢慢来嘛!我那死老公要出差两个礼拜后才回来呢,咱们有的是时间。“
“哈哈哈。”
众人笑翻了天。
万芳擦着笑喷的眼泪问医生:“你这同事怎么就替你值班呢?”
医生摇头叹息道:“我今晚上不是值夜班吗?刚才,我这同事来医院了,见他神魂落魄,问他怎么了?他死活都不说,我猜就是家庭矛盾。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哎!同事把下午的情况告诉了我,我送给同事一副对联,然后他他就让我快回家,别烦他了,他主动要求替我值班。”
嘉怡兴奋不已地问:“你给他出的什么对联?”
“呵呵,我出的上联是:只要日子过的去;下联是:那怕头上有点绿;横批:忍者神龟。”
房间里,几朵花笑的花枝乱颤。
我得控制场面,要不今天有宋家妇女在场,不要尴尬。
我咳嗽了一声,提醒医生道:“注意一下形象,今天宋叔叔在这,的尊重老者,听见没?怎么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宋副区长言道:“小毕,别管她们年轻人,来,咱俩喝一个。”
医生就是识趣,他无比聪明,我也是好开玩笑之人,无笑话不聚首的人,他知道我一般在酒场上不说他,今天的咳嗽之声让他明白,我身边的这位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三杯酒下肚,看到宋副区长没有打任何酒官司,端杯就喝,很是豪爽。我敞开了心扉,问:“宋叔叔,你怎么舍得让嘉怡一个人开花店,多辛苦啊!”
宋副区长明白我话的意思,堂堂一个副区长,安排女儿进辖区内的任何单位都不是问题。
宋副区长怜惜地看着女儿,微笑道:“小怡刚毕业,应该多到社会上锻炼锻炼。”
我瞬间明白这位虽为人父,但身在官位的良苦用心。可我还是问了一句,想听听这位领导的说辞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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