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纳闷费翁为何突然变得不自在。睍莼璩伤
就见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解释道:“我没想到的是,看来不只是十辈,要是到现在,该是多少辈了?哮天犬,如此排列,你看着不像道家的道士在传道吗?呵呵。”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问:“老头,是不是你认为这是老君把故事改编了?”
“谁改编的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改编了,看着像是道家的手法。”费翁若有所思的说,又问,“民间传说当中,怎么交代这个菩提老祖的?”
我也思考起来,说实话,我最喜欢听关于唐僧取经的故事,熟悉到恨不能背下来的地步,但在孙猴子拜师之前,的确是没有对这老祖做过一字交代,之后却也没有一字的补叙榛。
真是演绎了吗?我使劲想,想来想去,感觉这个菩提老祖太神秘了,教授悟空的本事也特别,敲了他三下脑袋,半夜三更教他,最后义无反顾的赶跑表现欲极强的悟空,谁让他让别人知道了自己会七十二变的?看来是想遮掩,没有遮掩成功,最后,这个菩提老祖消失的无影无踪,神秘之极,就仿佛他一直在那里等,等了三百余年,等待那只乘竹阀度海的猴子……
费翁微笑着问:“哮天犬,你告诉我,这传说怎么说的?猴子如何找到这个菩提老祖的?”
脑子里思来想去,可嘴上还记得费翁的问题,我答道:“猴子是乘竹筏度到灵台方寸山的。役”
“猴子学艺的地方是灵台方寸山不错,可是他怎么一度就度到哪儿呢?你给我说说都传出什么样的故事来?我听听编的如何?”费翁饶有兴趣。
我复述下界民间关于这一段故事的传闻。
话说猴子在花果山上自称为王,忽然一日感慨,烦恼不能长生不老,听从一个通背猴猿的指点,说在天涯海角一处古洞仙山内,居住有不服阎王管辖的神、仙、佛,可以向他们学习长生不老之法。
这猴王闻听大喜,于是折竹捆筏,开始漂流东海。
一日,竹筏考上一座山,遇见一砍柴樵汉。
猴王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
那樵汉慌忙丢了斧,转身答礼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
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
樵夫道:“我说甚么神仙话?”
猴王道:“我才来至林边,只听的你说:‘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黄庭》乃道德真言,非神仙而何?”
樵夫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个词名做《满庭芳》,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一则散心,二则解困,我才有些不足处思虑,故此念念。不期被你听了。”
猴王道:“你家既与神仙相邻,何不从他修行?学得个不老之方,却不是好?”
樵夫道:“我一生命苦,自幼蒙父母养育至八九岁,才知人事,不幸父丧,母亲居孀。再无兄弟姊妹,只我一人,没奈何,早晚侍奉。如今母老,一发不敢抛离。却又田园荒芜,衣食不足,只得斫两束柴薪,挑向市廛之间,货几文钱,籴几升米,自炊自造,安排些茶饭,供养老母,所以不能修行。”
猴王道:“据你说起来,乃是一个行孝的君子,向后必有好处。但望你指与我那神仙住处,却好拜访去也。”
樵夫道:“不远,不远。此山叫做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一个神仙,称名须菩提祖师。那祖师出去的徒弟,也不计其数,见今还有三四十人从他修行。你顺那条小路儿,向南行七八里远近,即是他家了。”
猴王用手扯住樵夫道:“老兄,你便同我去去,若还得了好处,决不忘你指引之恩。”
樵夫道:“你这汉子,甚不通变。我方才这般与你说了,你还不省?假若我与你去了,却不误了我的生意?老母何人奉养?我要斫柴,你自去,自去。”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我在这里冥思苦想,这樵汉出现的离奇,明明是一个砍柴樵汉,怎么懂得那么多?他或许会些诗词,但是石猴怎么突然间变得能听懂道家真言《黄庭》了,稀奇。
费翁又向我发问:“你既然听过这么多故事,我也觉着很有趣,哮天犬,我问你,在下界关于孙悟空的传说当中,是什么因缘引起孙猴子要学武艺的?刚才说什么?是一个通背猴猿指点的猴子,是吗?”
我回道:“这让我想起在凡间执法期间,曾听人说过唐僧取经的一段大鼓戏文,他是这样说起孙猴子想学武艺的。”
我捋了捋头绪,讲述起来。
美猴王在花果山水帘洞,享乐天真,自由自在过了有三五百载。
一日,与群猴喜宴之间,忽然忧恼,堕下泪来。
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
猴王道:“我虽在欢喜之时,却有一点儿远虑,故此烦恼。”
众猴又笑道:“大王好不知足!我等日日欢会,在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又不伏人间王位所拘束,自由自在,乃无量之福,为何远虑而忧也?”
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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