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牧白垣的话不仅让小可的身子哆嗦的厉害,就连贝小舒也很是慌乱,感觉到了牧白垣似乎话里有话。
贝小舒的头越发的不舒服,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沅斯自然是感觉到了贝小舒的不对劲,轻轻的搂着她,“我们走吧!”
说完,沅斯也就搂着贝小舒轻轻的走开了。
牧白垣依旧站在那里,嘴角的弧度越发的阴冷起来,一旁的小可身子哆嗦着,看着跟前的牧白垣,最终忍不住的摇摇头,很是痛苦的质问着。
“刚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撒谎骗骗他们的,对吧?”
说着,小可就激动的抓住了牧白垣的手。
但却被牧白垣一把冷冰冰的甩开了,“你觉得我有必要吗?其实我早就想要和你离婚了,小可,你该听话了。不要等我将那些东西全部都曝光。”
小可的身子哆嗦的厉害,看着跟前的牧白垣,小可知道他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的。
这让她忍不住自嘲的勾唇,笑的越发讽刺起来。
“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放弃,难道就要他们上床给你生个孩子,你才肯明白,贝小舒那个贱人是不会回到你身边吗?啊……”
小可的话语还刚刚说完,一个力道就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没有办法挣脱,那种疼痛是不可言说的。
小可很是痛苦的盯着跟前的牧白垣,心底的难受越发的明显,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苦涩起来。
“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对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好?”
她的眼眶通红,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崩溃,可最终还是崩溃了。
牧白垣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丝不屑的讽刺,盯着跟前的女人,他的笑容越发的神秘起来。
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怨恨。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不该是这样子的,小可,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忘记过去你曾经对我做的一切吗?”
小可最终笑了,泪水慢慢的滑落,她还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魔鬼,从来都是。
“牧白垣,就算是你不要我了,那么又如何?你认为贝小舒会爱上你吗?她说你从来都是可怕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回到你的身边。从始至终都没有。”
“很快就会有了。”
牧白垣一把狠狠地甩开她,一步步冷酷的离开了。
小可依旧站在那里,扶着栏杆,泪水依旧不断的滑落,心底的怨恨是如此的明显,对于跟前的一切,小可的心底越发的痛苦起来。
“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贝小舒,如果你死了,该有多好啊!”
……
夜色深沉。
牧白垣冷冰冰的坐在办公室,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而门却在此刻被人给轻轻的打开了,安沫兮的嘴角带着玩味的弧度,看着牧白垣那漠然的姿态,安沫兮就很是自在的坐在他的对面。
“我的建议还是不错的,我其实比起贝小舒,更加的适合你。”
安沫兮的骄傲让牧白垣的嘴角越发的不屑起来,牧白垣冷冰冰的盯着跟前的一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的大胆。
说实在的,没有多少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自从牧白垣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安沫兮的确够有胆识的。
但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安沫兮,和你结婚,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
说实在的,现在的安家根本就不在牧白垣的眼里,安沫兮的姿色自然也是没有让牧白垣可以放手一切的冲动过。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娶安沫兮。
安沫兮也十分明白的笑了,笑容里都是玩味的姿态,慢悠悠的走到牧白垣的身后,轻轻的一双玉手就这么勾住了牧白垣的脖子。
她的身上,有着淡淡勾人的香水,是专门为了牧白垣而买的。
牧白垣的脸色只是有一丝丝的变化,也不着急去推开这个女人,而是越发的不屑起来,“有多少女人也是这样子,最后的结果如何,你知道吗?”
牧白垣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女人该是聪明的。
可谁知道,安沫兮却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还是妖娆的柔唇靠着他的脸颊,“那是因为他们不是我。我安沫兮想要你,就一定会得到你。”
说着,安沫兮就越发大胆起来。
那手开始不断的往下,甚至是解开了他的拉链,慢慢的将他的椅子转动一下,让他整个人都面对自己。
安沫兮妖娆的笑着,轻轻的蹲下来,将自己的嘴巴开始为他服务。
牧白垣说实在的,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安沫兮既然会这么的下贱,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就在安沫兮打算服务的时候。
牧白垣一把将她推开,快速的拉起拉链,不由讽刺的笑着,“安家如果知道他们的当家人这么伺候男人,你说,他们会怎么样呢?”
“伺候男人,和伺候牧白垣这样的男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果是牧白垣,他们只会认为我有一手。”
安沫兮的眸子带着一丝丝不悦,没有想到牧白垣会推开自己,下意识的难受上前,轻轻的勾住了牧白垣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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