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内,牧白垣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跟前,轻轻的伸出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也看清楚了她眼眸里的嫉妒。
笑了。
“贝小舒,在我的心底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苏婉儿这样的女人做妾侍呢?”
“牧白垣!”
贝小舒的眼眶越发的通红,身子因为气恼而开始变得颤抖,这个男人既然用跟苏婉儿缠绵的手来碰自己。
真的是恶心,恶心!
想着,贝小舒就扬起手,狠狠地将他的手打开了。
“难道不是吗?你当初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牧白垣冷冰冰的笑着,看着贝小舒的痛苦,心也很是难受。
但这个女人必须要受到惩罚。
贝小舒的眼眶越发的通红,扬起手,却在看着牧白垣那一副自己没有做错的表情的时候,狠狠地落下。
打得,却不是他的脸。
“啪!”
这一巴掌,贝小舒自己该得到,如果不是自己的疯狂,如果不是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自信。
怎么会弄的被人讽刺的结局呢?
牧白垣没有想到她既然会打自己,本来是打算承受她的一巴掌,但最终呢?
牧白垣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丝的苦涩和无奈,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的愤怒。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牧白垣,我们离婚吧!”
贝小舒其实早就应该看清楚的,自己不可以生孩子,怎么配生活在牧公馆,在嫁给牧白垣之前,其实这些问题都该想清楚的。
但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被什么给冲昏了头脑。
牧白垣的双手狠狠地握紧,脸色变得更加的阴冷而又可怕起来,嘴角的弧度也是残忍的。
“你这是在跟我作对吗?还是想要说什么?弥补的方式,不该是如此的。”
“没有什么好弥补的。牧白垣,其实这一夜我也想了很久,或许我们就不该在一起。难道不是吗?”
苏婉儿只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线罢了。
其实没有苏婉儿,贝小舒也知道,牧公馆也不是她可以继续待下去的。
女主人不能够生个一儿半女的给牧公馆,怎么可以在这里生活呢?
牧白垣的脸色已经铁青的可怕,盯着贝小舒那一副淡定的姿态,嘴角的弧度越发的阴冷,甚至还多了几分的可怕起来。
慢慢的,他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带了几分几分的阴狠起来。
“我说过了,这一辈子你都会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但我没有办法接受,你懂吗?我说的很好听,让你去和别的女人生个孩子,可你却用这种法子生孩子,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知道吗?”
贝小舒的声音是有些崩溃的。
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傻子,最终呢?还是忍不住的疯了,不断的痛苦着。
慢慢的,贝小舒就坐在了沙发上,掩面而泣。
牧白垣的双手越发的紧握,盯着贝小舒,嘴角的弧度也开始苦涩起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记得我给过你机会的。”
“是啊,你不是我,你怎么会懂呢?”
贝小舒的心,他从来都不了解,不可以生下一儿半女,那种站在长辈面前没有办法趾高气扬的说话。
这是多么的难受啊!
牧白垣轻轻的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将她的手腕狠狠地拽起,拉起来,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几分。
“是啊,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就是知道他们居心不良,却还是走了,让他们趁虚而入,为什么?”
牧白垣真的好痛苦,想到了被她完全的设计了,这样子的痛苦,谁又可以明白呢?
贝小舒的泪水早已经泛滥,看着牧白垣,最终努力的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最温柔的姿态。
“牧白垣,自从回到了这里,我就很累,你知道吗?很累啊!”
牧白垣完全没有办法明白,贝小舒既然会说在这里累,这是对牧白垣最大的讽刺。
这个女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其实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精心准备的,都是他努力给她安排的。
所有的东西都是她喜欢的。
结果呢?
贝小舒既然会回答自己来到这里很累,这不是最大的讽刺是什么呢?
牧白垣自嘲的笑了,“真的是委屈你了,你居然告诉我你很累,我牧白垣的老婆既然说自己累了。贝小舒,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贝小舒努力的深吸一口气,努力的点点头,“我知道,分手的意思。我还是明白的。我们分手吧!”
这个男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或许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吧!
他现在可以在偏院找一个小老婆,那么未来呢?
她这个正室有什么用,不会生,还带着一个野种的女人,只会是牧公馆的耻辱罢了。
牧白垣一把愤怒的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抱住,“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你只会是我的女人。”
说着,牧白垣就愤怒的吻上了她的柔唇,不断的亲吻着,啃咬着。
贝小舒气恼的反抗,不想要这么的屈服,想到了他的身体前一刻和苏婉儿缠绵,下一刻和自己疯狂。
这不是最大的羞辱吗?
贝小舒愤怒的一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巴,“你放开我,我嫌脏啊!”
这句话,瞬间将牧白垣的愤怒给完全的点燃了,这不是最大的讽刺吗?
她嫌弃自己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