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凡和尤三娘并未久呆,吃过饭就回到了酒楼,尤三娘还将祖孙三人的对话告知傅一凡,并安慰道:“我说的没错吧,假扮叶旬看似风险很大,实则很小,京城离瑶仙岛有千里之遥,又在海外,乘船骑马,一个来回都要一个多月,等到他们赶来确认身份真假,我和你早就逃之夭夭了。”
傅一凡不知尤三娘所说真假,但那祖孙三人临行前确实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一小会,尤其是那个叫莲儿的少女,更是美目盼兮,别有意味。
遑论真假,傅一凡对今天尤三娘无故发问感到害怕,若是下次又无端提问,终有出错之时,便说道:“别人看不出真假,但今天你常说出一些未曾商议的话题,搞得我手忙脚乱,若是我笨一点,说不定就出岔子了。”
尤三娘却道:“怕什么?我问的问题,你不要想着怎么回答,你就顺着我的话接下去就好,知道吗?”
“若我不知道如何接呢。”傅一凡挑衅式的辩道。
尤三娘知他故意抬杠,便狠狠笑骂道:“那便不回答,发呆即可。”
……
一连五日,每日白天里尤三娘都会带着傅一凡出入各种酒楼、茶肆,期间自然是高谈阔论不断,言语不凡对中州武林的挑衅。
傅一凡也不知少女时作何想法,即便是要获得地榜甄选名额,也不用这么得罪中州武林吧。
她这般作死,自然将叶旬与浮仙阁的名字传彻此时聚集京城的江湖人耳中。
待傅一凡与尤三娘再度出现,或席坐或站立的江湖汉子皆会疑问:“那小子便是叶公子?”言语不乏尊敬之意。
这也让叶旬心下稍安,他和尤三娘如此高调,此时竟还未有人道破他们的伪装,甚至连上来试探二者身份的江湖名宿都没有。
这般日子又过了二日,京城上空忽然烟花大放,轰隆声不绝于耳,尤三娘此时与傅一凡正呆在酒楼。
忽闻炮声,不单单是尤三娘,酒楼中其他江湖中人纷纷朝炮声所响的方向望去。
有汉子道:“西南方向,此前诸位巡使便定下方位,东响御龙庄,西响堕星原,北响马风岭,南响水叶湖,此声西多于北,定是堕星原无异。”
群雄大会举办的位置确定,却有发出哀叹,一位精瘦汉子长叹一声,说道:“堕星原四面聚风,此番大比,看来巡使想挑选轻功卓绝者啊,可惜栗某擅使雷锤,若是御龙庄的话,还有机会。”
尤三娘傲立人群,张目远望,讥讽道:“若是本事高明,哪会在乎何地举办,若是修为不济,才会挑三拣四。”
那精瘦汉子被她一激,愤慨不已,正欲上前与尤三娘论论高低,却被他身旁好友拉住,劝道:“莫冲动,有话好好说。”
精瘦汉子见好友使着眼色,又瞧见尤三娘一脸不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拱手一揖,惶恐歉声道:“在下不知是尤姑娘,告罪告罪。”
这几日,尤三娘与傅一凡混迹于这群江湖人中,早就有人知晓尤三娘与‘叶旬’是一起的,先不说浮仙阁是何等门派,单是瑶仙山庄,在座的江湖人士,就无人得罪的起。
精瘦汉子告退隐去,又有一汉子出声道:“尤姑娘,在座的江湖好汉皆久仰瑶仙山庄与浮仙阁威名,既然大家有缘相聚一堂,尤姑娘不若请叶公子为先,领着我等前往堕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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