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刚卖出门槛的右脚赶忙缩回,转身答道:“禀巡使,确有此事,当年将前辈曾救我一命,少庄主十周岁时,朱某不请而去,因与将前辈有旧,倒也没人为难,与那少庄主,也有两次会面。”
恭巡使波澜不惊的白皙童颜上不由露出喜色,说道:“那你可还记得少庄主的体貌特征,若是你亲眼所见,可识得?”
相较于恭巡使,朱鹤早些日子就从自家师弟口中得知少庄主来到此地的消息。
他也曾打算拜访一二,可内心终是踌躇不定,也怀疑少庄主真假,他不敢隐瞒,认真回道:“数年前见少庄主时,他还只是个毛头稚童,而今虽说已过去四年,想来相貌的变化应当不大,若论相貌,朱某决计不会认错。”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只能判断少庄主样貌真假,不能断定身份真假。
其余众掌门此时也停下脚步,恭巡使见此,干脆说道:“罢了,罢了,尔等入座,继续商议一番叶公子之事吧。”
这段时日,叶公子和浮仙阁几字早就进入众位掌门耳朵,他们打得算盘都是一样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本想着以恭巡使的身份,定然能够识破真假,可看这模样,恭巡使似乎也未曾见过少庄主叶旬。
众掌门重新入座,开始商议对策。
各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是没有人敢提及将叶旬擒拿住,严加逼问这等蠢策。
他们倒不担心叶旬会谋夺地榜名额,以瑶仙山庄的势力,便是将十个名额尽数拿走,也没人敢说什么,何必少庄主亲自来抢?
正当时,朱鹤突然惊起,说道:“朱某倒是想起一事,或可定真假。”
恭巡使大喜,忙道:“什么事,快快说来。”
“朱某与自家婆姨前往瑶仙山庄时,我家婆姨曾和山庄老妪攀谈,谈及山庄有何趣闻时,那老妪曾说,瑶仙山庄掌握有一门独门秘术,此秘术可定山庄之人身份。”朱鹤说道。
李福义不由提醒:“朱掌门,可不要乱说话。”
此番言语,恭巡使听罢并未怪罪,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朱鹤,等他告知。
朱鹤道:“谢李掌门好意,瑶仙山庄庄规甚严,那老妪也不是胡乱嚼舌根之人,她告诉我家婆姨的,都不算秘辛,说出来也是无妨,虽是如此,朱某告知各位,还望各位能够替朱某保密。”
恭巡使闻罢,威严环视,扫过众位掌门,冷声说道:“朱掌门放心,若是有人敢胡乱说话,本巡使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有恭巡使保证,朱鹤继续道:“秘术如何施展,朱某肯定不知,但听老妪提及,秘术施展过后,人身上会有异象显现,这异象犹如活物,能够游走全身,活络筋骨,洗精伐髓,奇妙无比。”
杨左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说若叶公子是真的,那么身上定然会有此等异象?”
朱鹤点点头,肯定道:“不错,那老妪说的言之凿凿,既然是上等秘术,于修炼大有益处,少庄主没道理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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